阿弥陀佛安静而严肃的道:“佛,不贪生、不畏死!亦可为佛门勉强责备,贪生惧死!你虽法名局势至,却仍旧不懂局势将至之理!”
燃灯古佛道:“天然是以静制动,以和为主!道门之人爱好名声,诸位到时给足面子,那太上老君必将也不会赶尽扑灭!”
阿弥陀佛看了他一眼道:“我等三人虽自称为佛,但与那混元之境另有千万里之遥,纵使我等能抵住太上老君的进犯,这灵山的基业也一样是毁于一旦!”
面前这些人晓得西方教的人并未几,与之有过交结的更是少之又少,晓得东华帝君陨落本相的更是寥寥无几。太上老君要对佛教脱手,为的就是要弘扬玄门,打压西方教,这名声场面天然不能不讲究。而本身门下对劲弟子的仇也不得不报,如果在天位上没挣过玉帝,那是本领不可,但是肉能够烂在锅里却不能容外人插手!
太上老君人还未至,但圣威早已来临!
上元佳节刚过,尹喜夜里竟然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对他的震惊的确不能用言语明说。
药师佛身呈蓝色,乌发肉髻,坦胸露右臂,跨在莲台宝座上。右手持着一个紫金钵盂,左手固执一串念珠,手晃一晃,只见钵盂刹时变大,迎着太上老君的一个兼顾罩去。
局势至菩萨上前一步怒道:“阿弥陀佛!我佛门灵隐士多势众,有三世佛镇守,莫非还真的怕了他一个太上老君不成?”
阿弥陀佛只能点头,只是微不成察的看了一眼角落中的如来,此中的期许何用言喻!
新的一年亦是新的一天,也是一个新的开端。
因为他梦到了道门祖师太上老君,老君一身乌黑的道袍,长髯飘飘,仙风道骨!让他在函谷关上修一座望气楼,建一座太初宫,不日老君将亲身驾临传道!
太上老君对佛道、表里的干系看得清楚,微微点头:“汝言甚是,吾意欲西行,传道西方!”
函谷关上,有一关令名为尹喜,固然在朝中为官却涓滴不影响他醉心于学道。刚巧此地间隔道门圣地终南山并不悠远,以是每有闲暇之机他都会驱马前去终南山说经台听道,一来二去倒也学了几手道术,算得上是终南山正阳道的记名弟子。
青牛蹄下生风,一步超越万里之遥,走过两界山、超出平顶山、跨过通银河,已然来到了西牛贺洲的地界!
汉钟离闻言以后,当然也不敢怠慢,毕竟梦境是由道祖显化,即便真的只是一场梦也只能将梦变成真!赶紧叮咛尹喜照办的同时又不由思虑起道祖的企图来,按事理来讲,身为道门祖师是不是更应当驾临终南山呢?为何反倒托梦于一个道基未筑的记名弟子,驾临在凡尘俗世的函谷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