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耳说着说着便泪如泉涌,呜哭泣咽:“皇爷爷,是……是我亲手杀了父亲!”
那人道:“陛下,宫门外,一个天生六耳的小孩带着……带着……”
祁川抚掌赞道:“公然是个天生神异,还是有些聪明,恰是朕捏造的。”
陆耳见祁川已然走了,眼中含血泪将父亲的残尸抬进马车,与母亲的尸身放在一起。
奉真儿问:“陛下和其他三大臣国构和的如何了?”
陆耳被陆光绪抱着,抹了一把眼泪:“皇爷爷,我必然要亲身取了祁川的脑袋来祭奠父亲母亲。”
丞相道:“陛下,三皇子十个月前去边陲建功,但是现在……梭巡使来报说三皇子已经失落九个月了。”
奉真儿道:“如此便好。陛下,凡是师出驰名才得民气,接下来就等圣东主动来攻吧。我们是保卫国度,他圣东是侵犯别国,性子不一样,民气天然是站在我们这一方的。”
“得民气者得天下,不管是天上地下,这一句话都没错。”奉真儿道:“统统都是俱芦大帝指导,陛下如果有诚恳,可在皇宫内起一座俱芦圣德殿。”
陆耳跪下道:“皇爷爷,孙女儿名叫陆耳,恰是三皇子陆秉文和九公主祁玉儿所生。”
陆光绪苦笑:“孙儿,你有何罪?但说无妨。”
陆耳闻言,摆脱了陆光绪,跪在地上道:“皇爷爷,且先恕孙儿之罪。”
八个兵士刚被拖出金銮殿,门外又有人来报:“陛……陛下!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陆耳随后又说了师父的事情,听得陆光绪欣喜:“本来是有神仙相救。孙女放心,待到机会成熟,皇爷爷便让你亲身挂帅,讨伐天玄!”
“好好好。”祁川连连承诺:“朕定会照办。”
丞相道:“陛下,这八人便是伙同三皇子逃出虎帐的嫌犯。”
八个兵士吓的哆颤抖嗦,涓滴不敢再坦白,只是道:“陛下,三皇子早在九个月前,就去了天玄国,说是寻觅九公主去了。”
陆光绪快步跳下龙台,看着儿子断成两半的尸身,捧首痛哭:“我儿!到底是谁害了你!我要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我的儿啊!”
“慢。”祁川止住保护:“陆耳,你毕竟是我外孙,我放你走。来人,将陆秉文的尸身抬出来。”
“爷爷,节哀。”陆耳站在一旁,劝道。
再看那圣东国金銮殿上,陆光绪正早朝间,忽有丞相来报:“陛下,梭巡使上表,说……说……边陲那边出事了……”
“哐当!”
祁川点点头:“国师,接下来,朕还要如何做?”
陆耳这才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听得陆光绪咬牙切齿:“祁川!祁川!你好狠的心,连你本身的女儿都能舍弃!”
“这封手札,这封手札!”陆耳看动手中信:“是你捏造的!”
“带着甚么!快说!”陆光绪又是一拍龙案。
陆光绪大喝:“三皇子去哪了?说!”
“荒唐!”陆光绪吼怒如雷:“拉出去斩了!”
“啊!”陆耳再也忍不住,蹬地上前就要掐死祁川,但见那背后城头上,奉真儿挥挥手,用了个凝气之法,聚了个匹练将陆耳抽翻在地。保护,弓箭手就要上前杀死陆耳。
本来祁川早派人将陆秉文的残躯从江宁县暗中带来,两个保护抬着木板,将陆秉文的尸身抬到了陆耳面前。
丞相闻言,转头对殿外道:“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