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牛势大力沉,逼得小鼍龙连连后退,不出二十个回合,被一拳打倒,再爬不起来。
遂后,奉真儿只能硬着头皮派小鼍龙与三真君迎战,但这四人岂是八老仙的敌手,被打的连连败退,眼看就要支撑不住时,八老仙扔出八枚都君印,将这四人打的一跌,再次被活捉。
“哈哈,好!”青牛大喜:“如此便来!”
裘文坚落在白虎关上,先与太子打了号召,道:“殿下,吾乃玉晨大道君座下裘文坚!特来互助。”
祁川扔动手札,面色凝重,只能再等动静。
“好,如此便有劳师兄了。”陆耳遂命令安营修整,圣东军又大排筵宴,为青牛庆功。
奉道摇点头:“拖,自有强援来助我等。”
小鼍龙倒地,青牛也不再难堪他,只是道:“你输了,让出鱼鳍关。”
第二天,圣东军来攻,公然见鱼鳍关城门大开,再无一人,天玄众将已然弃城去了汜水关。
世人闻言大喜,奉真儿遂将计齐截一说出,听得世人连连喝采。
陆耳请来无数名医,但却无从动手。
任凭这天玄太子也未曾传闻过裘文坚这个名字,奉真儿笑答:“殿下,换个说法,这位大仙便是灵宝天尊门下,居于太素宫的官保禁仙郎,裘官保。”
青牛见小鼍龙不拿兵器,便笑道:“如何,要比拳脚?”
远在鱼鳍关内,世人正在喝庆功酒,青牛刚举杯,忽的浑身一个寒噤,手中不稳,酒杯落在地上。
再看那鱼鳍关内,太子等世人都聚在厅中,见奉道返来,大喜,忙问:“帝君可来了?”
陆耳也体贴道:“师兄是否是染了风寒?”
太子闻言恍悟:“失敬失敬,本来是太素宫裘官保!那观中神像都是将仙郎雕塑得如小孩普通,本来真身竟是如此威武,还望仙郎恕我眼拙。”
八老仙也劝道:“仇人还是早点歇息为好。明日便让我们八个去叫战,定要攻陷汜水关,宰了那小丫头,为老九报仇。”
第四日,圣东军兵临白虎关,八老仙出阵叫战,太子慌乱不已,忙问二位智囊:“国师啊国师,已经连丢三城,这……这可如何是好?”
“唉,这恰是困难。”奉道摇点头:“不然我也就不会去费事帝君了。”
奉道奉真大喜:“有劳师兄了。”
奉道念动法诀,将那镜子放在本身的落魄镜上,浅笑道:“不管如何也要拖住七日,七今后,那道人必死!”
奉道摇点头:“帝君他不在俱芦山,守门的弟子说是去了西牛贺洲。”
就在此时,奉道忽的一昂首:“来了!”
八老仙忙问:“仇人,但是身材不适?”
次日大早,圣东军兵临城下,见那鱼鳍关上撤了免战牌,青牛便出阵叫战,那城头上飞下小鼍龙,身穿银盔银甲,胸前护心镜格外亮堂。
奉真儿忽的喜道:“我有一计。”
青牛得胜回军,陆耳又为青牛办起庆功宴。
陆耳劝道:“师兄这几日连番苦战,想必是累坏了身子,不如早点歇息。”
鱼鳍关内,小鼍龙回到城中,忍痛哈哈大笑,揭下胸口护心镜,交给奉道,护心镜上正有青牛的脸面。
奉道又是叩首,青牛再一个颤抖,酒杯又落在地上。
白虎关上奉真儿与太子等人仓猝抬头看向空中,见北方吉祥,一名天神手持宝剑,金盔金甲,凤眼有神,恰是太素宫官保禁仙郎裘文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