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眉笑道:“李道真,你可知东来佛祖?我便是东来佛祖驾下黄眉童儿,现在也在小西天证得了一个佛老的果位。”
李道真见此浑身一颤,幸反应不慢,手中须弥芥子扇“唰”的抖开,铺天盖地,与那褡包相持了半晌,褡包不敌,被须弥芥子扇吸入扇中天下。
黄眉见此大惊失容,腿脚酥软,欲脱手抢回,却又实在惊骇那白玉折扇与三昧真火,竟留下泪起来,抬头大哭:“现在我丢了佛祖宝贝,怎生是好?苦也,苦也!”
李道真恍然道:“本来你是东来佛祖驾下,如此说来公然是同门。”
李道真点点头:“如此算你说过了。但这三年来掳去的那些女子都去那边了?”
黄眉道:“不错。此乃奥妙,千万不成泄漏别人晓得。”
黄眉话音刚落,那皇城上国王闻言,恨得咬牙切齿:“这黄眉抢我国中女子,夺我嫔妃,掳我公主,又害得我冤枉道门,身染恶疾。本来是那佛教之人,当真该死,当真该死!”
李道真见此妖,仇恨道:“我玄门虽有采阴补阳,性命双修。但也是你情我愿,并无伤天害理。你怎就冒充玄门,辱玄门名声,当真该死!识相的,速速自缚手脚,随我回宫请罪,治好国王疾病!”
皇宫高低一片哀伤,国王更是临死之前立下存亡誓词:“来生若为王,改名灭法国。誓杀一万僧,报我此生仇!”
李道真苦笑不得,叫喝道:“你这黄眉老佛,怎如此饭桶,打不过就哭?”
李道真点头感喟,遂与黄眉别离,黄眉回小西天交旨,李道真则持续东游。
“但你也不该变作羽士!”李道至心有芥蒂,又怨道。
李道真嘴角微翘:“你既是东来佛祖驾下,却为何做此恶事,使我玄门蒙羞?”
黄眉妖哈哈笑道:“我能治好国王,却不肯相帮,你又能奈我何?我虽变作羽士,却从未说过我属玄门,是那国王胡涂,连累玄门,惹得道祖大怒,降下因果,又岂能怪我?”
李道真听得一头雾水:“胡说胡说,你是佛教,我是道门,如何算同门?”
黄眉一皱眉,背手走来又走去,这才凝重道:“我知你是道祖亲信孺子,便奉告你。前几年道祖叮咛东来佛祖,佛祖又传命与我。让我在频婆国抓些年青貌美的女子,送去东方几万里远处通银河边,建一处国度唤作“女儿国”。”
当年道祖派弥勒佛入佛教,欲分化佛教内部权势,现在那东来佛祖公然完成道祖打算,自主小西天,在尘寰西牛贺洲也有道场,乃小乘佛教。
这黄眉童儿天然也算半个玄门,与李道真是友非敌。
那黄眉妖惊得向后退几步,细细打量:“你是何方崇高,怎来坏我功德?”
慌得四周嫔妃宫女,文武百官膜拜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李道真晓得轻重,便不再诘问将人种袋还给黄眉,携黄眉回贫婆国与国王治病。却未曾想那国王却在半个时候前便病死于龙床之上。
李道真无法,摇身变作二八女子,端得是绝美非常,行走在皇宫当中,不出三日,果见空中黄云阵阵。一股清风来,黄眉老妖现!
李道真笑道:“我为何承诺你?你若不做恶事,辱我玄门,我李道真怎会如此?”
李道真大奇:“建一个只要女人的国度?”
国王强撑着一口气道:“传旨,毁僧灭佛。拆了寺庙,杀了和尚,卖了尼姑,天下不留一个佛像!令立玄门为国教,以此赎我罪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