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儿无法瞥了一眼丈夫,和顺道:“师兄不必当真,若天尊门下神通不能别传,也不必强求。”
随后,二人驾云直飞向火焰山。
快意真仙喝了一口仙酒,面带深意:“也不是不准有男人。只是男人必须是内里来的,本国毫不能生下男人。一旦敢偷生男婴,满门遭诛。”
“通银河。”
李道真立足云上,笑道:“小子,你说甚么?”
牛圣婴高喝道:“娘舅你休要欺我年幼。这三昧火如此短长,定是道门不传之秘,更不消说太上老君传你的三昧真火诀了。你若传给外人,老君定要见怪于你。现在你却传与我,想必然然不怕老君见怪。如此一想,老君定与我家有干系。”
真仙笑道:“道兄不知。此河名唤‘子母河’。河中阴阳二气乃是道祖亲手放入。只要人喝了,阴阳二气遇暖胞,便交合产子。女儿国并无男人,天下尽是靠喝河水出产。”
李道真点点头,二人踏云而行。
牛王,李云儿同时大喜,忙道:“我儿,还不从速拜谢娘舅!”
快意真仙哈哈大笑:“恰是。解阳,破儿,男孩为阳。解阳便是解化男婴之意。破儿洞更不消说了,恰是破去男胎!”
那道人忙道:“鄙人快意真仙,牛魔王兄弟。”
却说李道真不知先前李云儿对牛圣婴扯谎,却对圣婴说了实话,便一起向西飞去,路经一条大河,宽八百里。河边有一石碑:
芭蕉洞中。
李云儿与牛王都明此话深意,却不点破。李道真又道:“如此我便传给贤侄一门神通,乃是六百年前,我还是幼儿身之时,道祖为了便利我看炉炼丹所传。”
李道真笑道:“我另有事在身,不便久留,就不再与你父母告别了,小子,好好修炼,切莫偷懒!”
牛圣婴一撇嘴,从李道真怀中跳下,落地膜拜,磕了个头道:“多谢娘舅。”
又指向驿站外一处泉水:“此乃照胎泉。若人喝了河水,便来此泉边照一照。如果双影,便是有身,带把的就是男孩,不带把的,就是女孩。”
李道真与牛王佳耦大排筵宴,牛圣婴被一众仙娥带入后宫。
李云儿忙道:“师兄不必见外,还送甚么礼品。”
快意真仙一笑,引着李道真行至城外一座驿馆:“这是迎阳驿。”
快意真仙哈哈大笑:“迎阳迎阳,不但仅是驿站在东,每日驱逐太阳的意义。更是驱逐男人的意义,此种迎阳驿站,东西南北版图一共九个。”
李道真放动手中筷子,愣愣道:“好大一个烟花地。”
牛魔王佳耦二人站在翠云山颠,望着儿子和李道真拜别,眼中净是欣喜。
李道真恍悟:“先前道祖曾让……”
牛魔王两步上前一个爆栗敲在牛圣婴脑门:“臭小子,从速下来拜谢娘舅。”
李道真微微点头:“小子,休要一口一个‘老君’,你还要叫他外公哩!”说罢,李道真急纵身拜别,只留下牛圣婴一人在火焰山下,咬牙道:
李道真踏云而起,忽见牛圣婴高叫道:“娘舅,我们家到底和太上老君有何干系!”
真仙道:“恰是小道,先前还多亏了道兄,小道才有了本日安生。烦请道兄不嫌弃,到舍间一座,也好让小道一尽地主之谊。”
那圣婴倒也灵巧,虽出世不敷三年,却如同小大人普通,让人爱好,哈腰躬身:“小侄见过道真娘舅。不知娘舅可筹办了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