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何遗言?本皇子可帮你一帮。”
如此一想,李道真又飞往祭赛国其他城池,足足一整天,李道真迷惑至极,就是始终寻不见那金光寺。
大皇子一愣:“刚才我不是已经砸了你了吗?马车那一下可比桌案狠多了。”
只是二人不知,李道真早也上了茶馆隔壁房间。
老衲人又道:“我寻觅祭赛国整整二十年,我与人看这画像,人都说我是淫僧,直到本日见到皇子,让我终究找到了徒弟。”
李道真看得连连点头,自言自语道:“这大皇子不错。”
大皇子一惊:“教员傅快请。”说罢,大皇子打发了一众侍卫,仅与老衲人二人进了一家茶馆单间雅座。
“嘶……”李道真忽的一惊,模糊看那大皇子头顶祥光阵阵,倒是有大功德之人。
俗话说朱紫语话迟,轿中大皇子微微探出身子,问道:“何事?”
李道真呵呵一笑:“叫甚么名字呢?”
老衲人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多谢大皇子美意。贫僧并无大碍。”
老翁道:“这大皇子虽无坏心,对人有礼。但其有三件爱好,件件视如性命,就这三件爱好,弄得我们是民不聊生啊。”
“啊!”大皇子吓的一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李道真目光凝实:“金光寺!”
“我问他,若徒弟转世,我如何寻觅?徒弟给我一幅画,这画中美人没有眉毛,嘱托我:你拿着此画,在祭赛国中寻觅,如有报酬此画画上眉毛,便是为师。”
老衲人道:“五十年前,我出错颠仆,撞翻了桌案,徒弟正在案前,被桌案砸倒在地。二十五年前,徒弟圆寂前嘱托我;我因砸到他,欠他因果,若不还,难成正果。徒弟他为了让我顺利正果。甘心转世,好让我还了因果。”
只见这女子美若天仙,一身丝滑动心魄。
话说李道真与空蝉告别了道祖,去往九重天观星,交心半天后,道真因有老君法旨在身,不敢久留,随即告别了空蝉,去往下界西牛贺洲,祭赛国。
二人坐定,老衲报酬大皇子沏上一杯茶水。
本来这画中美人绝美非常,可唯独没有画上眉毛。大皇子素爱美人,哪能见得这个?马上叮咛部下笔墨服侍,谨慎翼翼为美人添上了眉毛。
老衲人冲动道:“徒弟,还请徒弟打弟子一下,让弟子还了徒弟当年砸案的因果。”
老衲人涕零道:“徒弟,你公然都健忘了。”
“如何做?”大皇子捡起地上老衲人的一颗小舍利子:“我要削发修行!”
李道真更疑:“此人也是福缘深厚之人,却如何弄得民不聊生?”
不料方才悄悄一碰,那老衲人竟然如同沙子普通四散而落,化为飞灰消逝在房间内,只是落在地上的衣袍还完整。
大皇子顺声转头看去,只见李道真不知何时已然站在了房间中。
那马夫仓猝喝住骏马,马蹄几乎踩到老衲人。如果四匹马踩了下去,和尚道命难存。
“老衲人?”大皇子一皱眉:“被这马车撞到了岂能无伤?现在已然进入城中,就不要这么把马赶的这么快,把教员傅叫来,我看看伤势。”
“不错?”一旁老翁一瞪眼,低声道:“你这小娃娃外埠人吧?”
大皇子一惊,忙扶起老衲人:“教员傅这是何意?快快请起。”
“你是何人!”大皇子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