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真看了女妖一眼,也便盘膝坐在女妖身边,二人靠肩并坐:“我本太上道祖门下,客岁蟠桃会上被道祖犒赏蟠桃,又修成了天仙正果,道祖便着我下界,让我在尘寰修成动功。再者说,天界虽仙女无数,却也不过是庸脂俗粉,与你比拟何止相差十万八千里。”
二金刚见这云床挡住本身来路,又观李道真头顶祥光阵阵,料定面前这姣美女人也是得了正果的大仙,便双手合十道:“这位仙家,我等乃西方如来驾下永住金刚与泼法金刚,受命缉拿妖孽,不知上仙可否见过一只白老鼠精?”
李道真正游移间,只见西方飞来两个金刚,下认识便将手缩进袖口。
李道真嘴角一翘,伸手便搂住女妖肩膀,将女妖拥入怀中:“何为仙何为妖?不过是个名分罢了,将来我修成返回天界,定给你一个名分。”
李道真脑中又胡思乱想,念叨起那大品天仙诀来。正思虑去那里找个资质绝佳的女人修炼,忽的灵觉一晃,不知那边一只白毛金鼻小老鼠穿透了云床一下钻进李道真袖口中。
女妖忽的抽泣道:“甚么功绩苦劳,那如来佛祖以怨报德,我事成以后不但不夸奖我,见我姿色还欲与我行那男女之事,我宁死不从,被金蝉子撞见,如来不悦,遂将我关在大雷音寺中。前些光阴金翅大鹏鸟大闹雷音寺,我吞了香花宝烛,趁着雷音寺一片乌黑逃了出来。”
李道真盘坐云床,刚欲答话,只感觉那小老鼠直挠本技艺心,竟然划拉出“拯救”二字,因而心头一软,便道:“二位金刚,贫道未曾见甚么老鼠精,想必金刚是追错了方向。”
真是个红颜的祸水,勾人的妖精。
李道真见二位金刚飞远,便伸脱手来将小白鼠放出,刚想扣问启事,却见小白鼠不由分辩撒腿便跑。
“上仙莫不是也想那淫邪之事?”
女妖闻言,俏脸一阵委曲之色,瘫坐在云床上颜面抽泣,惹人顾恤。
这香艳娇人看得李道真神采微红,心中暗惊:我观天上无数仙娥,圣母,王后,比之面前此妖的姿色却还差了远,当真是倾国倾城。
“上仙,我本灵山脚下一得道的金鼻白毛老鼠精,因有吞灯喝油的神通被那如来佛祖叫去,让我偷偷吃了燃灯佛祖的灯油和灯芯,他好借机将燃灯佛祖逼下教主之位。”
女妖听得心中小鹿乱闯,小脚丫也不再闲逛,一嘟嘴,幽怨道:“上仙,你出身权贵,乃太上道祖门下,又是吃过蟠桃的大天仙,岂会看上我这乡野村姑,我只是一个尘寰小妖,又如何配得上你?”
一对弓足刚半折,曼妙身姿圆润体。娇美肌肤丝下掩,朱唇一似樱桃滑。端端方正美人姿,闭月羞花沉鱼雁。
被女妖骂了,李道真也不愤怒,笑道:“六合交合生万物,这宇宙之理便是交合,我于交合当中返本归真有何不成?”
自他出世以来在天界凤翎洲与祖师相处四百余年,却头次传闻甚么西方教,真龙之事。玉帝暗通仙娥,道祖私配妖狐,如来和道祖对混元道果之事又各执一词,李道至心中苦笑:“我若去问玉帝,恐那玉帝会说三界得证混元者唯他一人。”
一袭长裙白粉纱,玉钗宝珠小巧颊。白肚兜撑得胸前饱满,粉嫩股看得圆润羞人。
只见这女子生的绝美非常:
女妖又是一阵娇笑:“我猜你也是了不起的大仙,天界仙子无数,怎就不在天界寻觅,恰好要我这凡俗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