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真倒吸一口冷气。
老君虽早就猜到,但听得李道真说,还是终究忍不住笑道:“你这贼小子,还惦记人家?”
李道真点头,道祖这才道:“上古期间,人族与人间万物并存于六合间,厥后人兽之战,兽族大败,凤凰几近绝种,唯有凤皇重伤逃出。”
老君道:“在她退无可退,身败名裂之时,你若能救了她,众神知你是天尊弟子,谁又敢难堪你?如此一来,不就抱得美人归了?”
李道真踌躇半晌,壮着胆量问道:“道祖,现在我可否在此逗留几日?”
老君明知故问:“何事?”
如来道:“菩萨有何观点?”
如来见佛母拜别,独坐在莲花台上悄悄点头。法力运上慧眼,见云中佛母背影窈窕动听,芊芊细腰不堪盈握,便更加点头:
“花鸨?”李道至心中一突:传闻此鸟不雌不雄,非论鸾、凤、鹰、鸦都与之交配,至贱至淫,难不成……
李道真闻此,便说出心中一向以来的迷惑:“道祖,龙胜龙,凤生凤,这凤凰为何会生出孔雀和大鹏来?”
李道真此时也听出了老君并无活力,便委曲道:“弟子习修交合大法,动字门诀。天然心有此念。”
道祖笑道:“其间也再无他事,你替我去小西天找弥勒佛一趟,事成以后便持续东游寻觅机遇吧。”
李道真不敢坦白,尽皆交代:“方才弟子曾听道祖说佛母‘精华尽存’,又见佛母法相绝美,便心存交合之意,采阴之愿。竟不知觉走了神,还请道祖恕罪。”
老君呵呵笑道:“这花鸨乃是鸟中卑贱之最,常日哪可见得凤凰?见流浪的凤凰,便欺身而上,与之交合,遂生下两个变种,便是孔雀和大鹏了。”
道祖刚落完一子,眉头一皱,微微昂首瞥了李道真一眼,见他走神,起家伸手便是朝李道真脑门一下。
李道真知此辛密,心中起了波澜。
老君考虑半晌,道:“我可说与你听,但不准泄与别人知之。”
李道真连连点头,不敢打断,老君持续说道:“凤凰后嗣的身份,也使得孔雀三界以内受万神敬佩,这孔雀虽浑身是宝,但也并无人敢打她的主张。倘若众神得知孔雀乃是花鸨后代……”
佛母道:“我观中华,当世唯二人可称帝。一乃江东孙权,二乃汉亲刘备。那孙权已被玉皇占得先机,我等可得了那刘备,比袁绍强上十倍不止。”
李道真听得背后发凉。
佛母道:“世尊,如此,不如听我一言。”
李道真听得老君之声,方才敢进,施礼道:“道祖,弟子已助那曹操大破袁绍。只是在军中看到刘备,欲杀之,却被佛母拦下,让那刘备逃了性命。”
李道真大喜,更加卖力的替老君捶背:“弟子洗耳恭听。”
老君哈哈笑道:“想是如此想,可就算十个李道真,也不是孔雀的敌手,你又能如何?”
老君哈哈大笑,心中高兴:“你这个奸猾的小子,再也不诚恳喽。如此也罢,我便给你一计。不过你毫不成操之过急,还要看缘分。”
中华洛阳。
佛母点点头,辞了如来,再去下界。
李道真大惊,皱眉道:“道祖,那大鹏平心高气傲,常说本身身份崇高,却不过是花鸨的变种,他何来的自傲?而三界又为何如此恭敬大鹏和孔雀?”
孔雀大明王菩萨飞回天界,与娑婆天下见佛主释迦摩尼,具言那袁绍无能,无勇更无谋,实在难当大任,官渡一战,曹操崛起,北方已呈一统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