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孺子按老君叮咛,说道:“现在西游已经势不成挡,那俱芦大帝趁佛祖策划西游之机,也欲在神州掀起大劫。东西两洲同时发难,道祖难以顾暇,故此特请菩萨帮手,拖住李道真,让神州大劫慢些到来。”
话说那西牛贺洲车迟国。
银孺子忙道:“道祖,若菩萨问起来,我改如何说?”
小鼍龙看着这清秀的笔迹,悄悄道:“本来叫做陆耳。”随后,小鼍龙又欲给女婴吃了李道真给本身的丹药,何如女婴太小,底子咽不下,小鼍龙无法,只能等女婴长大点以后再说。
“嗯,玉儿晓得了。”祁玉儿有力的点点头。
银孺子早就有老君的交代,笑道:“菩萨多虑了,那车迟国三人是李道真弟子的事情,连佛祖也不晓得。并且那三人在车迟国供奉的是三清,不是俱芦大帝。你若窜改取经线路,佛祖也不会想到是和李道真有关,只会当你是为了减弱我道门之势。”
“唉,”陆秉文一声长叹:“虽是天煞孤星,但这一世她老是我们的孩子,就给她起个名字吧。”
菩萨端坐莲台,客气问:“不晓得祖何事?”
“名字?”祁玉儿脑中嗡嗡作响:“还是你起一个吧,我心乱如麻。”
“也好,就先养到满月吧。”陆秉文道:“我知你不忍心,但女娲娘娘亲身托梦,可不是儿戏,不要因为一时不忍而害了我们一辈子。”
“玉儿!”陆秉文一把抱住祁玉儿:“玉儿,沉着!”
银孺子进了丹房,拜见道祖:“道祖,门外有一仙将,自称崇恩圣帝使者,有要事禀告。”
再看那女婴陆耳一向顺游而下,到了下流,被江边的一个羽士伸手抱起。
几年来了三个羽士,能呼风唤雨,国王遂奉他们为国师。
老君又再嘱托银孺子一番,银孺子点头领命直飞南海而去。
陆秉文叹道:“既然是六耳,干脆就叫她陆耳吧,陆就是六,如此恰好。”
银孺子道:“道祖请菩萨让取经人偏一下线路,务必颠末车迟国。那车迟国中有俱芦大帝的三个记名弟子,弟子遭难,俱芦大帝定然不能不管,如此便可拖住李道真,暂缓神州之劫。”
老君再问:“另有吗?”
陆秉文无法摇点头,从祁玉儿怀中接过孩子,一咬牙,扔进了莲花江中。
“哦?”观音菩萨大惊:“东胜神州乃道家底子,固若金汤,何故有分裂之势?”
再看那三十三天离恨天兜率宫。
那仙将道:“启奏道祖,我东胜神州以圣东国为尊,但部属有四大臣国。那玄门教不知用了甚么手腕,竟然让四大臣国之首的天玄国将玄门教立为国教,不再奉玄门。”
“本来如此。”观音菩萨恍悟:“还是道祖想的全面,贫僧这就去办。”
“这……”伉俪二人不知是喜是忧:“唉,听天由命吧。”
就在此时,伉俪二人看向江中,刹时目瞪口呆。只见那小女婴落在江中,竟然不沉,而是一向漂着向下流而去。
江宁县外,长江支流莲花江边,陆秉文伉俪抱着孩子双双站在江边。
等祁玉儿醒来以后,陆秉文将孩子抱过来,坐在床边:“玉儿,这孩子……”
祁玉儿点点头,蹲下身子,刚要放在江面上,忽的有缩回击来,抱着孩子不住的哭:“女儿,我不幸的女儿。”
菩萨遂叮咛熊罴怪将银孺子请出去紫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