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大帝苦笑道:“道真,无数年来构成了现在的北俱芦洲,道祖佛祖都放弃了对北俱芦洲的教养,现在你说你奉旨前去教养北俱芦洲,不是痴人说梦?”
“李长庚让我去见一见真武大帝,果有事理,恰好前去。”李道真单独思忖:“现在可儿还在我芥子扇当中,去见真武,不宜放她出来,还需到了北俱芦洲才可。”
真武大帝道:“芦洲之地与俱洲截然相反。此地之人,男的漂亮,女的貌美。大家寿命二百岁。没有天灾,没有猛兽,路不拾遗。若饿了,不消开灶,天然有路边粮食;若渴了,不必打水,也自有山泉流下。没有烦恼便没有信奉,故此佛道也不传于此。”
“北俱芦洲分为东西两岛,东边的便是俱洲,此地百姓性酌情痴,蛮横未野蛮,身披兽服,多以打猎为生,杀伐不竭,大水猛兽各处,此地便是你说的那样,他们确切不堪教养,粗鄙难驯。故此佛道都不传于此。”
当年真武大帝前后奉玉帝,元始法旨,荡平妖魔,厥后安闲武当山当中。
李道真大惑不解:“敢问大帝,是何启事?”
“大帝?”李道至心中一紧。
李道真张口便说:“北俱芦洲之人道酌情吃,不堪教养,杀伐纷争,天灾各处,妖兽横行。实乃大恶业之人才投生于此。”
真武大帝再挥手,地上那茶水之痕消逝无踪。
李道真大惊失容:“这倒是为何?”
真武大帝哈哈一笑:“不知你听谁说?”
李道真闻言大喜,转头谢道:“多谢大帝指导。”
“这……”李道真惊得嘴巴都伸开了:“这不比神仙还欢愉?岂不是要千百世大功德的人才气托生于此?”
“唉。”李道真点头,躬身道:“多谢大帝,既如此,小仙便告别了。”
未几时,李道真便至武当山,按落云头,徒步上山,守山大神前来扣问,后又经通传,这才入得太和殿。
真武大帝长叹:“并无一人。”、
李道真告别拜别,除了太和殿,刚欲驾云拜别,只听得太和殿内,真武大帝的声音传出:“去九华玉阙一趟吧。”
真武持续道:“俱洲之人,糊口苦不堪言,水深炽热,蛮横未野蛮。被面前的磨难蒙蔽了道心,对信奉落空了信心。而芦洲之人,比如天国,大家无病,放心吃苦,被面前的安闲丢失了双眼,不屑于去信奉。两洲之人,要想勘破面前的假象,难如登天。”
真武大帝叹了口气:“芦洲,胜似天国。但倒是十世恶人才气出世,如同斩首前的断头饭普通。最后让他们吃苦一番,如有人在芦洲有了道心,还可有一丝机遇得道,若被面前的吃苦利诱,比及二百年寿命大限以后,便是永堕阿鼻天国,一向折磨到他魂飞魄散。”
“北俱芦洲本来是分为两洲。”李道真点点头。他只知四大部洲,却也只在西牛贺洲与南瞻部洲呆过,却未曾晓得那东胜神州与北俱芦洲。
李道真大惊:“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