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等也替天行道一回!”
“奶奶的,那是甚么?”
他想,为了一个戋戋的同阶动用保命的杀手锏,就算对方身上宝贝浩繁,也底子没法弥补,如何都不划算,这才决定走为上策。
方才那一战,虽连半柱香都不到,但妖气已经耗损了七成,就连压箱底的定身术都用上了,而对方明显另有背工没发挥出来,如果再不走,在不动用大圣毫毛的前提下,怕真就走不了。
“嘿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人道,“几位可曾传闻比来一段时候,有很多落单的我族兄弟被莫名击杀的传闻?”
“仆人不必妄自陋劣,那妖魔虽气力刁悍,但想要仆人的命,是没有能够的。”
“相请不如偶遇,既然明天被我等碰到了,那就趁便送他一程好了。”
道人见此双眼一眯,手腕一抖,手中立即多出了一张金色的符箓,仿若平空而现普通。
符阵外,青年道人负手而立,望着鹤白拜别的方向,面现不解之色。
“仆人,穷寇莫追。”
“无妨,”道人轻声道,“只要能追上,我起码有六成的掌控将其击杀。”
便在此时,青年身后的黑雾已经消逝一空,而不远处,则散落着零琐细碎的妖魔尸身,他深吸一口气,接着掐了个指诀,喷出一股烈焰,将碎尸悉数化为焦炭后,将法盘和拂尘一收,放出飞鹤,一跃而上,朝着鹤白拜别的方向奔驰而去。
“臭羽士,你可还记得我是谁!”一名满脸狰狞的红发男人,指着左脸一道贯穿左眼的虬结伤疤道,“我这只左眼,就是拜你所赐,明天就让你拿命来还!”
鹤白姘指一点,银雷箭矢电射而去,而那堵银墙如有生命般化作无数银丝,竟将道人裹成了蚕蛹普通。
接连发挥了三次纵地金光,换了三个方向后,这才祭出雷光刃,朝着某个方向破空而去。
青年闻言点点头,面现凝重之色,“想我楮风闯荡修仙界以来,同阶中还从未碰到过敌手,此次若非这妖魔托大,怕是一定能幸运脱生。”
“得从速想体例祭炼兼顾了,”鹤白咬牙自语道。
“谁?”另一个声音问道。
“嗯?”这时,黑云中收回一声惊奇,“竟然是他!”
现在,青袍道人感遭到监禁之身为之松动了几分,双手艰巨的掐了个指诀,接着暴喝一声,“破!”
话落,天涯的黑云径直向山丘上杵着的青袍道人飞奔而去。
“快走!”
鹤白见此,手中再次掐动指诀,接着周身出现一道金芒,随之平空消逝,只留下了一股轻微的旋风,浮在他方才地点的空中。
“嗯,鄙人也有此意。”
“这……,仆人方才为何不消地煞通幽符将其困住?此时再追上去,已经错过了最好机会,一旦那妖魔布下圈套,岂不自投坎阱,老奴以为不当。”
金光一闪,鹤白已经现身百丈以外,取出十几枚玉片,仓促布下一套法阵,将其激活后,接着朝另一个方向闪去。
黑烟当中,十数骑眼冒绿火的幽冥战马排成一排,坐上是身披乌黑甲胄,手持黑焰长矛的鬼将,尖角头盔之下,是两团幽幽的腥芒,跟着一声摄民气魄的号角响起,十数骑立即建议了冲锋,朝着六名妖魔袭杀而去。
“不好,这黑烟有古怪,我等被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