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悬浮于半空中,双眼微阖,面庞沉寂。她一头绯色的长发无风自舞,每一根发丝都带着绯红的霞光。她的眉眼精美,长长的睫毛有如一只翩然飞舞的胡蝶,她的两颊亦如粉润的桃花,嘴唇有如施脂,那样斑斓,那样动听。朱红色的长袍穿在她的身上,却涓滴不见俗气,反而多了几分华丽的超脱。而她的双手交叉在胸前,构成一个环绕的姿式,像是抱着婴儿的母亲,那样温馨和夸姣。
“隐弥陀佛,”一心双手合十,可惜隧道,“她已经死了。”
“啊……”
蜃脸上的惊骇,在看到这个女子的时候,渐渐地变成欣然与倾慕。他缓缓地、缓缓地跌跪在地,像瞻仰人间最为贵重的宝贝普通,虔诚地望着她。
蜃念着这个名字,渐渐地朝着翩翩伸脱手去。他带着鲜血的手,就如许一点点地、寒微地、颤抖地伸向她,伸向他爱了亿万年,等了亿万年的女子。
“翩翩,凡人只是因为怕你,才会编派这些胡言乱语。”蜃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翩翩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