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黛眉一皱,却又不能硬来,遂只好将茶水放下,俄然想到其为好色之徒,只叫一记又上心头。
说罢,空间又现扭曲,待到无痕之时,却已空无一人,徒留夜色如墨,月华明照山间。
洞内圈逡一周,忽听水声,上前细看,见屏风后有美人倩影,下身当即异状,俄然一计上了心头,思之可行,当即镇静靠近。
“额,长老何为。”白骨精一惊,不懂陈玄为何有此行动,但察咸猪手不诚恳,遂惊呼要将斥退。
待水响洞中,陈玄徒然展开双眼,本来他早在半路就醒,固然白骨精妖法诡异,但错算他乃凡俗,遂多有不美之处,令陈玄将计就计,使得引狼入室。
“长老辛苦护送,且饮茶水一杯,算作小女子感激。”白骨精扑灭烛火,倒一杯热茶递与。
白骨精听到声响,当即有了防备,转头见有人扑来,一掌拍在水面,水花溅起无数,不但保护了其娇躯,更是攻伐陈玄而去。
“无耻淫僧,不剥皮剔骨,怎消吾恨。”白骨精气愤吼怒,招出两把白骨剑,朝着陈玄杀去。
“既然皆不是好人,那又何必讲品德。”陈玄一语宽解,悄声靠近混堂而去,筹算行那强推之举。
“曲解,女人曲解,可否听鄙人解释一句。”陈玄一边抵挡,一边摆脱,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难搞,一招一式打得他乱了章法。
就在两人出了洞府,金童俄然洞内现身,他看着一追一逃的两人,目中精光闪现,嘴里喃喃低语道:“搏杀如此之弱,想来工夫都用在术法之上了。”
陈玄一抚玉肌,将嘴往上一凑,毒没吸出多少,哈喇子倒流了满地,恶心模样虽令的白骨精作呕,但又让嘴角微微勾画弧度。
白骨精一听言之有理,遂只能荏弱接受,虽心中不肯万分,但也不想落空安排,毕竟大阵之处已近,想到时再算总帐不迟。
“你大爷的,痛死老子……。”陈玄扶腰爬起,才刚抱怨一句,白骨精持剑再次杀来,吓得他神采煞白,想也不想的回身就逃。
陈玄见架式,吓得招出锡杖,与白骨精交兵一起,倒是一场好杀,搅得洞内一片狼籍,不但岩壁刻上划痕,顶上明珠亦是颗颗破裂。
“我来吸毒,女人莫慌。”陈玄哪受的了引诱,当即扑上去解毒,归正自发玄功护体,又有灵宝护身,料白骨精也拿之没体例,遂也不管是否是计,只愿一品美人肌体。
“本来有些手腕,倒是骗的我好惨啊。”白骨精见陈玄有些修为,目露仇恨,手上再不留手,杀招几次而出。
“山中不免野兽入室,女人可有伤到。”陈玄虽知是障眼法,但还是共同造作,来至白骨精身前蹲下体贴。
白骨精见雾笼青山,自发可不留陈迹,当即抓着陈玄化作一点流光,往老巢白骨阴山而去。
陈玄见水花打来,立即运转玄功抵当,怎奈仓促行事,且白骨精又修为不低,以是被打的翻飞出去,撞倒屏风于地上。
陈玄不睬白骨精恼火,归正都不是好人,遂何必装那纯粹,因而四周打量坏境,见乃草屋一座,外设篱笆围栏,内置桌椅茶水。
“不渴亦能饮下,莫要孤负小女子美意。”白骨精再递,想先弄昏再说,免得起阵时脱不开身,使得陈玄乱跑,令得一起忍辱负重无勤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