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见陈玄对峙,只能拉来白马让其与陈玄扳谈,期间猴子没少作翻译的事情,最后白马在陈玄及猴子甜枣加大棒的威胁下,终究做出了让步。
“师父有见地,你早如此透辟,又如何会有以往师徒间的不快呢。”猴子看了眼回床躺下的陈玄,眼中闪过赏识之色,对于这个师父也更加承认了。
“猴儿啊,他们是关键我们哩。”陈停了吐纳,盘膝站起,下床对猴子道。
“这有何难,等下他们放火时,你就风助火势,烧了那贼首,最后我还叫这些秃顶一个个喊你大老爷。”陈玄呼出口气开解道。
“嘿嘿,师父纵弟子行凶不好吧,毕竟你但是削发人啊。”猴子听了一乐,想曾经因为打死几个能人就被又逐又赶,本日他却教本身为恶,迷惑之下忍不住打趣道。
观音寺火焰赤光千里,天然也落入周遭内各方知之,山脚下人家只道佛院失火,一个个虔心祷告安然,而此处正南二十里却有一山,名唤黑风山,山有洞,名曰黑风洞,洞中有妖魔占有,为恶为凶,伙同老秃顶没少祸害乡里。
“那老孙的憋屈如何办?”猴子可不乐意了,固然事理他都懂,但他更在乎的是本身表情吵嘴。
现在黑熊精正熟睡醒来,见远处红光映天,火蛇放肆吐信,感觉风趣,猎奇老方丈又在捣鼓甚么幺蛾子,遂驾阵妖风去一探究竟。
想到这,他不由的眼睛一亮,晓得这事成不成还得从那黑熊精动手,现在只但愿这不利孩子拿了法衣不还。
“咋就不开窍呢?花果山是花果山,这里是这里,能多一处财产莫非不好吗?”陈玄见猴子还不明白,内心这个急啊,本来天下真有嫌钱多的人。
“那现在如何办。”陈玄有些落魄的看着这座禅院,想着刚到手的家财,转眼间去三成,贰心淌着的血都能够会聚溪流。
熊怪挠了挠头,不明以是,遂又寻至老秃顶配房,见其间早就火海一片,正筹算另寻他处,忽见内里宝光灿灿,本来是一法衣正处于火海中漂渡,心中大喜之下,立即摆布察看无人,因而捏了避火诀,走将出来,取了法衣,化作黑风脱身而去。
一众秃顶见雨降火歇,一个个丢了水桶瓜瓢,瘫坐在废墟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上固然都是怠倦之色,但却难掩镇静之情,嘴里不住念着观音菩萨保佑。
老秃顶在自家配房内,借着微小烛光看着那佛宝法衣,长叹短叹一阵后,终是心起邪念,筹算一不做二不休,行一次杀人越货的买卖,仿佛又为了心安,他冷静的发下弘愿,只要观音保他功成,他定然重新装点寺庙,再铸一尊金身观音像。
“师父,怪不得老孙,那水火怎是那么好把持的?除了一些天赋之属又或掌有六合神职者,平常神通之人底子无从动手。”猴子有些委曲道。
“这群泼僧,白日得了性命不戴德运气,早晨倒是自寻死路来了。”猴子说着便取出金箍棒,开门就要将这一院秃顶十足打死。
陈玄却那里管猴子的唠叨,他现在想的是如何用黑熊精做筹马,来捞取观音的好处,至于老秃顶死活他才不管,如果恶人作歹不受奖惩,善人积德不被嘉奖,那么天下岂稳定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