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仙摇点头道:“不止将案子翻过来,我要你在万民身前揭穿陈孝刚的罪过,哄动官方的肝火,摧毁禅源庵中安乐王的泥像。”
张慕仙道:“鱼太守放心,那妖怪已被贫道打跑,不会再返来了。贫道那件事鱼太守可否办好?”
张慕仙道:“你若不能办到承诺我的事,这地府中的刑法会让你一一享用,每样刑法都不会少于一百年。”
“那箱子叫微波炉,是地府刑法之一,我看鱼太守的身材倒合适进入烤上一烤。”张慕仙悠然道。
张慕仙点头道:“削发人虽不能等闲杀生,但你承诺贫道的事没做到,贫道即便杀了你也不会惹上因果。你猜贫道会不会救你?”
张慕仙将玉瓶递给鱼同道:“此瓶你随身照顾,马将军定能保护你安然。”鱼同不敢违背,只得将玉瓶揣入怀中。
湖州府衙书房中,鱼同坐在书案前满面笑容,心中抱怨道:“鱼同啊,鱼同,你一时脑筋发热,承诺张道人那件事,现在如何敢做?但是你若不做,张道人又岂肯干休?”
鱼同干笑道:“道长勿急,牵涉此事的当事人大多已迁往他处,一一求证,需求一些时候。”
不等鱼同告饶,张慕仙再次一指导在鱼同额头上,鱼同脑海中又呈现一副画面:几个披头披发的男人正赤脚踩在刀刃上,血淋淋的走过刀山,然后又被开膛破肚、挖眼睛,锯腿,真是惨不忍睹。
张慕仙不为所动道:“收起你那副政客嘴脸,贫道固然法力不高,但师门中另有一些大能,即便赶上冥界的十殿阎罗也能称兄道弟。你承诺贫道的事若不能做到,那你长生永久就不要期望再为人了!”
鱼同看到的那些气象并非地府实在气象,只是张慕仙制造的幻觉罢了,张慕仙还没有那么大的法力将地府气象直接摄来。
张慕仙从怀中取出刘秀手书的那道圣旨递给鱼同道:“这是你们天子所书的圣旨,你看看吧!”
鱼同不知那里来了力量,连滚带爬来到张慕仙脚下,抱着张慕仙的腿要求道:“仙长救我,仙长救我!”
鱼同见马援满身乌黑如墨,脸上神采变幻,时为凶兽时为夜叉,顿时瘫痪在地。
鱼同变色道:“这如何行?”
他提起笔想将这里的环境书之于奏折,刚写了“臣鱼同谨奏”五个字,却再也下不去笔,心道:“我若将这件事奏上去,会不会被治一个妖言惑众之罪?”一时之间好生难堪,将笔端戳入鼻孔而不自知。
鱼同当即瘫痪在张慕仙脚下,口中不住要求:“仙长饶命,仙长饶命!”
张慕仙说完这些话,一指导在鱼同额头,鱼同脑海中顿时闪现出一幅画面: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恶汉被几个鬼差用铁链拖着塞入一个烤箱中,耳入耳到他收回一声声惨叫,等那恶汉出来后,满身油脂已全数被榨出,那恶汉浑身干瘪,身高由七尺收缩到不敷三尺。
鱼同双手颤抖接过圣旨,看完后松了一口气,心道:“这张道长好生败兴,若提早将圣旨于我看,我又岂会出这么大丑?”不过他底子不敢将心中设法说出来,而是道:“道长放心,既然有圣旨在,不出一个月我定然将这个案子翻过来。”
鱼同神采发苦道:“仙长,三天时候太短了,别说查明本相,连汇集证据也做不到啊!”
鱼同仓猝陪笑道:“岂敢岂敢,我已派出十几路人马前去汇集证据,但当年押运粮草的兵士都已被打散到各地,有的离此更是超越千里,这一来一回如何也得半年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