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与纪凌出了船舱,来到船面之上。
元少君见艳稚梨花带雨,凄楚哀婉,只感觉心都要碎了,忙从御座上跳下,扶住艳稚一双乌黑的藕臂,做出一副密意款款的模样,柔声道:“姐姐,你别哭啊,有甚么事,快说啊。”
船家走上前去,和蔼道:“两位公子,不必担忧,事情都处理了,还是归去吧。”
这时,船面上也是站满了船工。一个披着蓑衣的船家,冲一些猎奇之下,出得船舱的客人安慰道:“大师不要惊骇,只是风波有些大了,大师去舱内遁藏风波吧。”
艳稚仿佛被勾起了悲伤事,不动声色地从元少君手中将柔夷抽回,抹着眼泪道:“都怨姐姐命苦。”
元少君笑道:“那恰好,省了我一番工夫。”
元少君额头上的红鳞明灭,口中怒道:“如何能算呢,不为姐姐出这口恶气,我如何以姐姐的护花使者自居。”
而那粉色裙装的曼妙女子,紧盯着陆北,一双桃花眼中活动倒是满溢的杀机和怨毒。
船家模样的男人大喝一声。
“祭河伯。”
陆北与纪凌目光凝重地对视一眼,感受事情很有些蹊跷。
两个大汉臂膀齐齐用力,便将那猪头祭品倾倒往河水中。
想到某种妙处,元少君垂涎的目光狠狠地盯了一眼艳稚胸前的那一对儿酥挺。
行动之间,可谓一颦一笑,眉梢眼角都是有着浓浓娇媚风情透露。
没多久,只见两个搭着赤膊的彪形大汉,抬着一个四方桌子。
这个船家是位中年人,饱经风刀霜剑的沧桑面庞上,挂着和蔼浑厚的笑容。
纪凌道:“我出去看看。”
说完,挥手号召一声,那几个大汉便回身向船舱而去。
本来元少君手掌所过,感遭到艳稚一对臂膀虚无,这清楚是阴神受太重伤以后的表示。
想到以往在秀柱山初见此女的冷傲,一向以来,此女对本身寻求的若即若离。
艳稚眼底踌躇之色一闪而过,不过还是伸出纤纤素手,搭在了元少君臂膀上。
蟹将军在内里听到这个号令,就分着水,向水面而去。
元少君试图扶住艳稚的削叶雪肩,这时俄然手中有异,怒道:“是谁伤得姐姐。”
直听得元少君眉头紧皱,目中肝火狂涌。
艳稚见情感拿捏的也差未几了,就是面色苦涩地将事情陈述了一番。
听到此处,元少君出声唤道:“来人,速去漓水之上巡查一番,看看有那些船只是在明天收回,且望东而去的。”
“艳稚姐姐,你如何来了。”元少君只感觉魂都要被这一对桃花眼勾去了。
实在,若说这元少君多喜好这艳稚,那是天方夜谭,但那种占有的欲望却不是做假的。
元少君猎奇地问道:“姐姐何故感喟啊。”
元少君放下茶盏,笑道:“走,姐姐,我带你去指认一番。”
说着,便想牵着艳稚的素手向水面而去。
是以就并未像那些服从了奉劝的客人一样,返身归去,而是站在原地张望事情生长。
只见远处迷蒙蒙的河面上,波浪翻涌,浪头狂卷,一个身穿红色披风的白脸少年,正牵着一名粉色裙装的窈窕女子,神采冷峻地望向此处。
船舱中,陆北与纪凌闭目打坐调息,而纪薇在一旁揣摩陆北传授她的招式。
艳稚心中一喜,口中倒是说道:“少君,还是算了,不要给你找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