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蛮及时出声，打断了燕赤霞的话，他天然晓得接下来要说甚么，左不过是些遁辞，可他现身先是武力赛过，又展开半真半假地忽悠大法，这般算计不就是佩服燕赤霞那身侠气，不肯与之反目，才操心吃力地让其志愿交出身上那点东西，如果被回绝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叮当！”
“道长，我牛蛮不会夺人所好，那两件宝贝自不会要，我对道长一身不俗的剑道和修炼的功法还算有些兴趣，鄙人也算得上与报酬善，没有为祸一方，道善于我另有甚么不放心。”
“哼！”燕赤霞一声冷哼，没有辩驳牛蛮的话，开口说道：“贫道身无长物，除了一身的剑法和修炼功法外，唯有这轩辕神剑和驱魔钉还看得畴昔，只是这两物乃是我安身立命，斩妖除魔的利器，倒是不能给你，何况...”
他晓得事理，牛蛮天然也懂，立时趁热打铁地说道：“是与不是，道长想来自是清楚，鄙人能够包管从没暗害过人，要过别人道命。”
说完，燕赤霞收起轩辕神剑，回身朝不远处的草屋走去。
“那如果本日败北的是我，你可会部下包涵？”牛蛮反问。
“为甚么不杀我？”燕赤霞不解地望着牛蛮，人妖不两立，事理自古如是。他不明白牛蛮为何要对他部下包涵，放过这个斩杀他的机遇，莫非不怕放虎归山吗？
终究，牛蛮大吼，一声牛哞震耳，硬是凭着刀枪不入的刁悍肉身压了燕赤霞一头，一拳万钧，青光弥散激射，砸在轩辕神剑的剑身上。
燕赤霞斩钉截铁地说道。
此战，两边打得畅快淋漓，尽皆凶恶又痛快，只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现在高低立判，却也没有了在持续的需求，这最后一击，牛蛮留了手，拳掌击在剑身而不是打在燕赤霞身上，存亡搏杀下去，还是一样的成果。
巨掌横空劈斩，化掌为剑，切割虚空，气势汹汹地对着燕赤霞劈砍而去。
手掌和神剑订交，收回金铁交击之声。
“你我无冤无仇，我为甚么必然要杀了你？”牛蛮反问道。
燕赤霞有些惊奇，之前无往倒霉的轩辕神剑这回只在来人的手臂上留下一道不轻不重的划痕，看着触目惊心，实在一点皮都没破。
“不过”牛蛮随即话题一转，“既然你我比武，遑论比武或是搏杀，胜负已定当有彩头才是。想来道长也不是输不起的人物，定不会让鄙人亏损，更不会胡乱拿些东西敷衍鄙人。”
......
“嘭！”
“不会！”
牛蛮很有些自傲满满地说道。他在西游天下修炼数百年，渴饮山泉水，饿食林间果，龟缩在牛头山一向少有争斗，一心苦修化形，身上不沾血气。何况他宿世为人，此生地点的西牛贺洲又人迹罕至，起码现在自夸好妖，倒也当的起，目前算得上实至名归。
“妖就是妖，又如何会有吵嘴之别？”燕赤霞不觉得意地答道。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