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在一旁听了,也是有些喜出望外,又见这沙悟净削发以后,反倒有些瞋目金刚的模样,更加喜好起来。
猪刚鬣不知对方心中所想,见这卷帘大将倒也识相,哼哼一声,点了点头,不再理睬。
卷帘大将一脸惊奇:“但是菩萨上东寻的那位取经人?”
方才说完,不远处的几个孔洞内里便传来了河水荡漾的声响。
卷帘大将遁入河床下的黄金城,便是见到了任青莲四色玄甲凝光,盘龙耀彩的一幕,不由惊在了那边。
“你说阿谁猪妖就是天蓬元帅?!”卷帘大将一脸猜疑,猴子他天然是认得的,不过那卷帘大将当年也没少凑趣他,长得白白净净,的确就是个小白脸的胚子!
还没说完,那卷帘大将已经向猪刚鬣恭恭敬敬的拜了一拜,“还请二师兄谅解则个,都是小弟不识尊颜。”心中倒是犯了嘀咕,定是玉皇至尊忌恨这天蓬,才让人给他错投了猪胎。
玄奘几次想要给门徒们取个法号都被菩萨抢了先,怔了一怔,才道:“既如此,八戒,取戒刀来,我先与他落了发再说。”
任青莲悄悄一笑,想到这卷帘大将面庞和那沙族四大王者的类似之处,不由奇道:“道友莫非就是沙族遗民?”
“那倒也是,不过没想到他的窜改竟然这般之大!”卷帘大将喃喃一声,当年蟠桃会后,他是直接被打入了这流沙河中“受罚”,当时也曾传闻过天蓬元帅调戏嫦娥的事情,不过循环转世可要费事的多了,赶上地府繁忙,拖上个十年半月都是小事。
不远处,玄奘听到“任居士”三字,便从念佛状况中复苏了过来,此时听到任青莲的话,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他……他……也是菩萨点化的……公然肯诚恳皈依我佛么?”
猪刚鬣将事情一说,那卷帘大将听在耳中,对任青莲一行人的身份再不思疑。
任青莲倒是笑道:“二师兄此言差矣,依我看,这骷髅能够主动悬浮在水面之上,倒是一件帮忙玄奘大师渡河的好宝贝。”
任青莲耸了耸肩:“我有需求去骗你吗?”
固然卷帘大将没有说出他得了孽海流沙这件沙族珍宝传承的奥妙,但看的出来,这位卷帘大将暗藏在这流沙河中,必定是与这沙族遗址有关。
想到这里,他又看到了任青莲背后那四堆沙屑,感喟道:“这里是上古沙族的黄金城,你身后的那四尊沙雕,便是沙族四大王者的雕像……”
“天然是观音菩萨在东土大唐选的取经人,若非是他,又岂会有西海太子甘做龙马做他的脚力,有齐天大圣和天蓬元帅做他门徒护持摆布!”
“你是何人?”见地过任青莲控水的本领,他便晓得本身想要留上面前之人的困难,加上内里的猴子和猪妖,他实在是不肯意持续招惹这帮人了。
猪刚鬣面前一亮,这可都是功绩,当即笑道:“我去找些灌木枝叶,搭在中间,师父便能安然渡河了。”
卷帘大将这才解释起来,“师父有所不知,流沙河的这个水,鹅毛也不能浮,但这九个取经人的头颅,倒是能够浮在水面,我觉得是甚么异宝,便用索儿窜在一起,闲的时候拿出来把玩。厥后菩萨见了,又说此物将来自有效处,是以一向都戴在身上,吓到了师父,还请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