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何人?”城隍厉吼一声,手中一方大印刹时便朝着江流砸来。
“轰!”
“好强的一击啊!”江流和那城隍同时暗道了一句。
淮阴城城志记录:贞观十年七月,淮阴城内忽出异事。彼苍轰隆落入城隍庙,大殿崩塌,城隍等一众神像尽毁,无人受伤。又有一道黑、红之光冲天而起,光中似有人形,落于南郊,不知所踪。
城隍是官,天庭正儿八经的公事员,部下一众帮手的阴神便是吏。吏是城隍所安排的官职,改换、死伤频繁。官死,天庭便要彻查。
而城隍作为天庭在册的阴神,如果不被剥夺,江流也不敢打杀。至于方才被杀死的一众阴神,却并不首要。如果拿大唐的官职来比较的话,就是官和吏的辨别。
剑光连斩五次,那判官终究轰然倒地,一缕青烟消逝在六合之间。
剑光一转,正要飞返来,那判官颈上一道金光闪过,头颅竟然重新发展出来。
江流嘲笑一声,一道剑光迎着小箭便斩了畴昔,不但将小箭斩断,更是将那判官的项上人头给斩落。
城隍嘲笑道:“天子小儿的圣旨一日不到,我便是这淮阴城城隍,我便能用这万民愿力来杀你!”
面对斩来的藏青色的长刀,江流两指一夹,顿时便感受就像是制住了一条蛟龙,要斩断手指脱手而去。就在这一顷刻之间,一道地脉龙气从手中的“扬州鼎”中传了出来,那狠恶跳动的藏青色长刀顿时便是一止。
江流将那些阴神尽数处理,双脚一跺空中,“轰”的一声巨响,青石空中顿时裂开数道裂缝,连城隍大殿都为之摇了三下,有倾塌的迹象。
阿谁断了朱笔的判官退后一步,对着神采阴晴不定的城隍说道:“大人,当断不竭、必受其乱。大唐已经晓得我们私通鬼王,现在我们挂印而去,不过丧失点修为,如果有大儒随之而来,我们真的很难逃脱啊!”
“哈哈……天要亡你!”
城隍愤怒至极,脸上神采更是不竭窜改,明显内心极度的挣扎,眉头皱成了川字,下了决计,说道:“罢了,筹办分开吧!”
顷刻之间,那大印飞到空中,然后变成磨盘大小,以泰山压顶之势碾压而来。这是城隍大印,凝集了一城百姓的愿力,是弹压淮阴城的珍宝。
而那一枷一锁即将触及到了江流脖子的时候,也是很干脆的“咔嚓”一声断掉了!
说着,他再次祭起了手中的大印。而他双眼更是爆出两道神光,如若两道激光普通灼烧了过来。
江流奸笑一声,手掌一握,一道扬州古舆图在拳头上清楚的闪现出来。
话音未落,剑光再次在脖子间一绕,人头再度滚落,落在江流的脚边,面孔之上尽是难以置信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