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荡,眼眶温热,忍不住俩腮边也滴出泪,低低抽泣起来......
马元帅道:“我方才见那天霄上露祥光,飘五气,估摸着是法华圣会散场,老佛功满起驾回西天而去。只怕未几时,就有丁甲、揭谛降身前来了,我们得早做筹算,如果被天庭晓得我们的企图,将有大难。”
马元帅头也磕破了,声也说哑了,见仍求不通,不由怒从心中生,忽的立起,呲牙凶道:“你们这些个无道天神,我大圣爷爷何罪之有?要压他于此如此之久?我不过是想陪侍在我王身边,又凭甚么不准?如此无情无义怎敢称天神矣?”
转念一想,大圣爷爷在其间压了百余年,连颗桃儿也吃不上,端的苦,苦啊!哎......都怪我无能,至今学不成五行神通,哎......
马元帅听他出言欺侮本族,顿时恶向胆边来,抬头一声嘶吼,把身子晃一晃,直长到十丈来长。
孙小白见大圣吃的欢,心也喜,便问:“大圣爷爷,这桃儿可合你口味么?如果喜好,我今后每天给您寻桃儿来吃。”
遂俯身拜道:“各位天圣爷爷,我愿说实话,哀告你们允我一个小谨慎愿。”
孙小白身心大震,颤抖着道:“那好,我这就去拜过教员。”
当下无话,孙小白退到一边修行。这时,马元帅从山下赶来,急仓促对孙小白道:“猿儿,山上可有异象?”
孙小白心头严峻、难过非常,一时候便似木头普通长在地上,那里动得了?只把马元帅急的滴出眼泪来,呼道:“猿儿快走啊!若被天庭的人瞧出端倪来,还谈甚么救援大圣爷爷?谈甚么光复我猿猴一族?快走!快走!”
金头揭谛怒呵:“无知泼猴,你们生在这世上便是一错,怎还敢出此不逊之言?”
马元帅顿首道:“是、是、是,这就分开,这就分开。”急对孙小白喊道:“猿儿记着我方才说的话,快快分开,莫惹了天神老爷,去吧,去吧......”
马元帅道:“回禀各位天神老爷,其间是我的洞窟,长年在此,未曾分开过哩!”
那光索越缠越紧,只把马元帅消回了本体,五揭谛喝道:“泼猴,还不伏法认罪,待到何时?”
大圣道:“合口味,合口味哩!好孩儿,你也吃,你也吃!”拿起一颗桃儿送到孙小白嘴边,孙小白也吃了起来,二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阵呵呵大笑,心头倒是酸喜齐至,五味杂陈......
孙小白心中一阵感到,难过道:“我得马前辈与大圣爷爷教诲、传功,才晓得人生诸般事理,此莫大之恩,亦是万难酬谢,今叫我弃前辈与教员单独而去,孙小白万难做到。”
孙小白道:“没呢!出甚事呢,马前辈?”
孙小白点头道:“徒儿服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