虢石父在宣王期间就和伯阳父有间隙。固然这太史公现在疯疯颠癫,跟换了小我似的,但也没对老虢表示出甚么好感,偶尔还劈面参他一本。
不知是做了负苦衷,还是用心显得低调,百官们竟然抱着脑袋低调地蹲在地上,恐怕装逼遭雷劈。
天子一时惶恐,灵机一动,竟然来了一句:“往年这个时候,井田里的男男女女难追逐着插秧、收麦,必然有很多风趣的事情吧?虢上卿,你见地多,给咱讲讲!”
“淋雨?”虢石父差点憋出内伤,和尹球、祭公面面相觑,然后极不甘心肠往大太阳底下走去。
当然,不上黄色论坛的大夫赵叔带没有被这些腐朽的思惟浸蚀,看着探头张望、饶有兴趣的天子,一副“痛其不争”的哀怨,鼓起勇气启奏道:“大王,朝堂之上,岂可群情这等耻辱之事?我们还是说说下雨的事吧?”
天子笑笑,筹办散朝。大臣们却不干,筹算搬个小板凳,架锅烧水来看热烈。
固然电母如此暴力,但破锅自有破锅盖,电母自有龙王爱。在“隔壁老王”海龙王的眼里,电母这的确就是在用生命跳舞,婀娜多姿的身材早已让他欲罢不能,一下子跃到了黑云之上,给雷公戴了顶绿帽子,与电母滚床单去了。
他慌镇静张地问道:“小赵,咱这是在哪儿?是不是都到阴曹地府了?”
这一点上,小尹还是担当了老尹的良好传统,只不过老尹对诗经的进献是“雅”和“颂”,小尹作的倒是带着些色彩的“风”。
“都别讲究这些了,走,寡人带你们淋雨去!”天子没有坐上宝座,而是拉着申后往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