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范徒弟哼了哼,“慕白,你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几斤几两我清楚得很,要跟我斗,你还嫩点。”
“慕白,来,喝碗酸梅汤,冰过了的。”范徒弟一边下棋一边拍了拍中间道。
“如何?说不出以是然了?”范徒弟笑道,步步紧逼,“你知不晓得这是甚么东西?这是药人,我找了几年才找到一个,你知不晓得我用她能做多少东西?啊?”
郊野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只要窗户外吊挂的灯笼还亮着,一个身影利落地翻身进入,却也没有一丝声响。
苏幕白转头看到西子仍然在熟睡,微浅笑了笑,坐在床边,缓缓闭上了眼睛。
劈面的人扯上面纱,暴露一张微微带着笑意的脸来,范徒弟声音安静,安静得仿佛脸上的笑容都是假的,“如何?心疼了?”
“如何不可?”范徒弟脸上的笑容消逝得一干二净,指着床上的西子,“就因为她是个女人?标致女人?还是你喜好的标致女人?”
“如若我不承诺呢?”
“恩。”西子温馨的嗯了一声,听不出喜怒。你如果喜好,每天都给你买返来,这是多少人说过的台词。
“因为……”
苏幕白望着西子的方向,半晌才道,“啊,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