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珉忽的笑了笑,眼睛里一片精光,朝着周琳琅道:“我感觉你也不会,你不大出门,我同你说个好玩儿的事。前两天我带卫辅去外头玩,陪酒的就是你的两位小表妹,要说你们容家人就是生得好,三婶娘就不说了,那会儿我年纪还小,印象不深,但谁不说三婶娘倾城倾国?就说我们府里,重新排到尾,你的边幅那但是头一个。那两位容家小表妹虽说不如你,可和你也总有两三分相像,胜在年青,皮肤又嫩,那滋味,真和含在口里的荔枝似的。”
何况周玉珉又靠近易交,肯带着他熟谙都城和周府,比嫡兄卫英还要亲和,卫辅竟可贵有了一段舒心的日子。
周玉珉还就真不信这个邪,他挑眉嘲笑一声,脸上的神情又多了几分玩味。挑衅?她胆量挺大啊?如许的女人扎手,可摘下来渐渐品细细品,比别个都香。
周琳琅并无羞恼,只一副当真的模样,仿佛在和周玉珉切磋再端庄不过的话题:“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典故,琳琅倒确切听过,只是如何也和大堂兄这温文儒雅的气质不相衬。”她抬手做掩鼻状,轻笑一声道:“不管是谁,想欺负我都没那么轻易。”
周玉珉想不到周琳琅竟不是小弱猫,上回她借着纪妈妈的黑脸躲过一劫,他还只当那是幸运,今儿赶上了就没筹算等闲放过她。
周玉珉更加笑得肆意:“琳琅倒是会狐假虎威,晓得我最怕我娘,以是便用心拿我娘来恐吓我。”
倒没想到她牙尖嘴利,并不似想像中的软弱可欺。
周玉珉也不拦,只慢悠悠的道:“琳琅,你可走得细心着些,这府里的路长年失修,可不承平,别一不谨慎摔了跟头,丢人现眼不说,还疼。别等吃了亏再想着大堂兄的好。”
他抬高声音道:“说我欺负你?这话可冤,诚如你小娘舅所说,被谁欺负不是欺负?与其白白便宜了外人,哪如便宜了我?俗话说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卫辅做贼心虚,眼神躲闪,连耳根和脖子都红透了。
周琳琅嗤笑一声:都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淫者天然也见淫。还当他是个庶子,起码是个诚恳人,不想此人的心机普通肮脏。
就是因为离了卫家,没有了整天盯着他一举一动的眼睛,他不必顾忌面上慈爱,背后里恶毒算计的嫡母,他整小我从内到外都是轻松的。
周琳琅未曾答复,先看向卫辅。
周玉珉掉转头看向周琳琅,道:“琳琅,来者是客,你总不会怠慢卫家表弟吧?”
对于卫辅的脆弱,周琳琅半拉眸子都看不上,看他对着周玉珉那一副奴颜婢膝的模样,更是内心鄙夷,轻视的挪了视野,对上周玉珉的,不温不火的道:“大堂兄谈笑,琳琅岂敢?”
卫辅被她这一声嗤笑更加慌迫,竟大有掩面而逃的架式。被周玉珉冷冷的看过来,硬是愣住步子。
周琳琅内心嫌恶,面上却容色稳定,悄悄的听他说完,这才道:“大堂兄怕是认错了吧?周家与容家多年未曾来往,大堂兄几时成了容家座上客?我倒确切有两位表妹,可都在十岁高低,虽说年事尚小,但到底是男女分歧席的年纪,容家一贯恪己守礼,岂会让两位表妹陪大堂兄喝酒?”
周玉珉甚么样的女人都玩惯了的,一贯最喜好轻荏弱弱的女人,本来瞧着周琳琅生得精美,性子软糯,想来就是如许的人,玩了她她也不敢叫屈,腻了就放手,她这类人除了哭连胶葛都不会。真逼急了,也不过是三尺白绫本身吊死拉倒,实在是费心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