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说,这类丧尽天良,废弛门庭的事,不是她一个孙媳妇能担得起的。
周玉珉恨不得踹死周琳琅,如何也没想到她竟是个蠢货。可这一嗓子,明显是给外边的人提了醒儿,嚷嚷着往这边追来。
周老太太回到善德堂,垂眸坐了很久,才道:“人呢?”
说这话也晚了,谁能有“早晓得”呢?
这话那婆子可不敢说,固然跟周老太太有着几十年的豪情,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她还是有谱儿的,当下苦笑了笑道:“老太太,奴婢不知,只是看三女人,衣裳都扯破了,颈子边另有一块红……”
“我是浑蛋,那你成甚么了?都给爷滚。”他说着便举步上前,趁机想溜。
周琳琅提起衣角,跌跌撞撞的跟着周玉珉往外跑,可惜越急越是生乱,绕了好久,也没见出口,不要说周琳琅累得气喘吁吁了,就是周玉珉都一身臭汗。
恰是周玉珉的老婆赵氏。
赵氏傻了。
周玉珉再恨也只能拽着周琳琅道:“还不快跑,如果被她逮住,你就等死吧。”
周玉珉先还死活不认,只说:“我不过同琳琅说两句话,都是赵氏那女人善妒,听风就是雨,非嚷嚷甚么捉奸。这回可好,奸没捉着,打她本身脸了吧?”
周琳琅没动,只神采莫名,眼神阴凉的盯着周玉珉的头顶。
周琳琅又惊又吓的道:“大,大堂兄,我听着是大嫂的声音。”
越说越恨,便要来扯周琳琅的头发。
周老太太命人:“把他们两个都带过来。”想了想又挥手:“算了,分开问吧。”
周玉珉道:“女人还嫌多么?再说你那几个丫环,毕竟是主子秧子,有其主必有其仆,各个都和你一样,在榻上跟死鱼似的,爷早就腻了。”
硬生生挨了几下,周玉珉哭爹喊娘的叫疼,最后豁出去道:“不怪我,都是琳琅那丫头主动勾引我的。”
周玉珉心一沉,他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周琳琅。到嘴的肥肉,才尝到个味儿就要罢休,实在可惜。他低声对周琳琅道:“你早晨把纪婆子打发了,等我。”
赵氏看一眼周玉珉,眼里是痛心的不成置信。一向晓得他好色,家里凡是能看得畴昔的丫环他都能弄到手,外头就更不消说了,甚么脏的臭的,他妄图新奇都不嫌弃,可他竟然胆小妄为到要欺负本身的亲mm,他还是人吗?
周琳琅说着两眼一番,晕了畴昔。
周玉珉梗着脖子道:“早在鸣凤庵我就见过琳琅,一眼之下便烙进内心,心心念念都是她,既进了府,我那里忍得住?要怪也不怪我,谁让她生得那么个娇媚风骚法儿,只如果个男人就没个能忍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