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玩世不恭,可该明白的事理他比谁都明白,说一个女人家身子不好,就相称于判了她的极刑,怕是没几个像样的人家还情愿娶她。
顾老太太气得:“你……你个混蛋玩意,枉我当年重金请武师教你一身技艺,你竟然坐壁上观,置之不睬?”
顾老太太蹙眉问顾至:“你和那周三女人,很熟谙?”
顾老太太的心几近是立即就偏到周琳琅身上了,可她也不是好乱来的,一瞪眼:“甭想骗我,上回你从我这乱来走的八百两银子呢?”
顾老太太:“……”她也这么感觉,好好一个修佛之人,竟然无能出男盗女娼的事来,的确该死,可想而知,她对底下的尼姑们又是如何样一番丑恶嘴脸。
他这清楚话里有话,顾老太太拿拐杖拄了拄地:“有话说。”
顾老太太又不蠢,那是历经腥风血雨的人精,听这话有甚么不明白的?这是周家嫌周琳琅丢了周家脸,想要置她于死地呢。
顾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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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顾老太太不由得感慨出声,满眼都是怜悯。
这兄弟俩口风分歧,态度分歧,让顾老太太非常难堪,她也思疑,莫不是这周三女人当真冤枉?她竟然果然是个不成多得的好女人?
顾至又道:“别处的伤有没有我不清楚,但她手上……”他比划着:“从手背、手心到手腕,满是划痕和伤痕。”
顾至挑了挑眉,又抛出一个大大的雷:“周琳琅才回周府,没到一个月就身中剧毒。”
顾至不答反问,浓眉深深皱起,问:“谁说的?”
“然后银子就被抢了。”
她能不能把吃出来的点心都吐出来?
“甚么?”
顾老太太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然后呢?”
灵光一闪,她神情严厉了些,问:“阿谁擅做点心的女人,就是这位周三女人吧?”
“还如何,没娘的孩子,日子过得苦巴苦业,那小子十多岁了,长得像五六岁的小豆芽子,就这么高,还瘦,那小脸白的,眼睛都能占全部脸的一半了。在府里被人养成了废料,周琳琅从鸣凤庵一返来就把那小子带到了府外,又是租屋子,又是请郎中,又是抓药。哦,对了,她还替他请了个拳师。”
顾至口若悬河,的确赛得过平话先生,听得顾老太太都热血沸腾的,见他用心卖关子,忙问:“厥后呢?可有结果?”
“甚么?混帐,朗朗乾坤,天下脚下,如何有如许丧芥蒂狂的人,另有没有国法了。”骂完了,顾老太太感觉不对:“你如何晓得的这么清楚?”
她担忧的问:“那,周三女人的毒可清了?”
顾至毫不客气的嘁了一声:“光有主意有甚么用?就她们姐弟俩住在外头,早迟早晚成了人家的口中肉,这不就赶上了歹人,明白日强抢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