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名声本就不好,再坏还能坏到哪儿去?畴前名声坏了,周家把她丢周家的人,嫁不出去害了周家的女人们,可现在周琳琅已经是顾家人了,关键就让她害顾家的女人好了,他不怕,也不在乎。
周大老爷这个气,你就是再不体贴我的死活,可总得把我儿子撂下吧。
周大老爷瞥见他在,忙把他叫过来:“老三,你同顾贤侄好好筹议筹议,这事如何惩罚珉哥儿都行,可就是为着琳琅的名声着想,也不好闹得满城风雨啊。”
顾至笑,道:“您甭说了,我都明白。您如果包庇周玉珉呢,那就等我把他送返来。您如果想着给琳琅出口气,也等我返来。”
早有顾家管事上前扶住周大老爷,声儿声变了:“老爷,您可消消气,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周大老爷老脸红,还想解释:“那都是讹传……”
年青人,真是狂啊,也显得他过分天真和无知。
“你……”周大老爷气得心口突突的跳,身子踉跄了下,差点儿没摔到那儿。
顾至望眼周玉珉,道:“我说就我说,不过没有周家大爷说得出色,这事要往前推,是琳琅被送到孙家的头夜……”
说是这么说,到底不忍他真的去死,周大老爷上前几步,拦住顾至:“顾贤侄,容老夫说两句话,可否?”
这会儿不由得说:“轻饶他不得,再说另有卫家两个……”
顾至嗤笑:“周大人这话说得,仿佛您不是周家人似的,琳琅的名声直以来都很好吗?就不说畴前满都城都说她是扫帚星了,就是她从鸣凤庵返来又如何?”
顾至呵声,再看周大老爷时眼里就带了鄙薄:“我敬您是长辈,可您也甭感觉我年青就好乱来,打量我甚么都不晓得,以是倒置吵嘴呢?实话说吧,甚么名声不名声,甚么贞节不贞节,我顾至都不在乎,我娶琳琅,是因为我中意她,我感觉她和我挺合适,至于别人如何看,如何想,我真特么不在乎。谁如勇敢说她句不好,我必重拳相击。至于他们内心如何想,只要不碍着我,我理都不睬。”
顾至道:“给他面锣,也好叫府里人都闻声,借此长个经验。”他环顾世人眼,掷地有声的道:“我明天把话放到这,今后琳琅就是我的人,谁敢欺负她,就是和我过不去。我此人没甚么长处,最明显的缺点就是睚眦必报,谁不怕死,惹我尝尝?”
周大老爷无耐:“贤侄这又是何必呢?这不两败俱伤吗?都是家人,何必闹得沸反盈天,不成清算?”
周大老爷拉下脸来劝:“这,话虽这么说,可到底人生世,不是只要你们小伉俪两小我,总得顾虑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