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至伸手揽住她的腰,委曲的道:“我哪儿说错了?你也瞧见了,这才进顾家门不到一天呢,又是死人又是活人的,哪有一时一刻的安逸?”
周琳琅倒也没羞怯,看定他,幽幽的道:“亲都成了,我不心疼你还能如何样?”
周琳琅低嗯了一声。
吓得顾至三魂都掉了,三步并坐两步赶过来,伸手将她抱起来,责怪的道:“你既是不舒畅,就诚恳在床上躺着,非得这么折腾。”
周琳琅揪着他的袖子,哀告道:“我真没事,你别去。”
顾至不听,道:“你身子骨一贯不好,可别因小生大,你别怕,不会叫你白享福的。”
顾至张牙舞爪:“好啊,你竟然敢骗我,看我如何清算你。”
周琳琅真是无可耐何,她推开顾至的脸,冷声解释:“我真的没事,哪有才结婚头一天就请郎中的?哪家也没如许的端方,我即使不在乎别人如何说,可这点自负还是要的。再说我本身的身材我本身清楚,没甚么大碍,睡一觉就好了。”
不过看他没有立即就出去找人发落的意义,两人这才稍稍放心。这位世子爷脾气不好揣摩,万一他这会就出去喊打喊杀,让人看了这院里的笑话不说,也是打奶奶的脸。别的不说,侍玉和侍璧但是奶奶畴前的丫环。
固然他很想很想拉着周琳琅做明天,不,是明天凌晨的事,可到底心疼周琳琅。她是他的妻,他们要恩爱和美的在一起过一辈子呢,他可不能可着性的作贱她。
两人前后把明天的事都说了,顾至沉默不语,两人却感觉屋里的气温有些冷。
周琳琅心虚的垂眸,随即瞪他道:“别觉得你说些粗鄙下贱的话我就听不懂,观颜辩色也晓得不是甚么好话。”
说罢饿虎扑食,径直将周琳琅压到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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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至表示不信:“刚才你还摔着了呢。”
周琳琅感觉嘴唇都要被他咬破了,呼吸也不畅,舌头被搅得生疼,他才放开她,道:“看你今后还敢不敢了。”
周琳琅羞怯的点头。
周琳琅瞪眼他:“你气死我得了。”
周琳琅怒道:“你别转移话题,甚么死啊生的,今后不准谩骂本身。”
顾至滑头的笑道:“你这是心疼我了?”
顾至还想跟她说话,却见她一歪头,软着身子已经睡着了。
周琳琅笑笑道:“我没那么蠢,他们爱说甚么就说甚么,反正我不在乎,我只是不想让你走。”
周琳琅真气极了:“你给我返来,说不准你去就不准去。”她怕顾至不听,撑起来要下榻,哪成想腿脚发软,唉哟一声就软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