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至还想跟她说话,却见她一歪头,软着身子已经睡着了。
周琳琅低声尖叫,却被顾至都堵了归去,她又羞又急,直拍他的背,被顾至一只手把她不循分的小爪子都攥住了,持续为所欲为。
顾至张牙舞爪:“好啊,你竟然敢骗我,看我如何清算你。”
气得周琳琅恨不能生撕了他,满腔柔情被他作弄得一丝不剩,只剩下了横眉冷对:“你,你此人可真是讨厌。”
顾至寻了薄被给她盖上,等她睡熟了这才出了阁房,把从兰和从竹都叫过来,问:“明天都谁来过?你们一件件一桩桩都说给我听,如有坦白,试问你本身脖颈子上的脑袋够不敷硬。”
周琳琅揪着他的袖子,哀告道:“我真没事,你别去。”
固然他很想很想拉着周琳琅做明天,不,是明天凌晨的事,可到底心疼周琳琅。她是他的妻,他们要恩爱和美的在一起过一辈子呢,他可不能可着性的作贱她。
周琳琅怒道:“你别转移话题,甚么死啊生的,今后不准谩骂本身。”
吓得顾至三魂都掉了,三步并坐两步赶过来,伸手将她抱起来,责怪的道:“你既是不舒畅,就诚恳在床上躺着,非得这么折腾。”
周琳琅睁着清澈的眸子,内里闪着点点笑意,道:“是哄你的,就许你气我,不准我骗你么?”
顾至嗤笑了一声,道:“真假,你连大话都不会说。”
顾至看着她叹了口气,道:“你怕甚么?不会因为你怕,就有人对你心慈手软,也不消在不测头那些闲言碎语,你如果为他们活,那可真就是如了他们的意了。”
不过看他没有立即就出去找人发落的意义,两人这才稍稍放心。这位世子爷脾气不好揣摩,万一他这会就出去喊打喊杀,让人看了这院里的笑话不说,也是打奶奶的脸。别的不说,侍玉和侍璧但是奶奶畴前的丫环。
说罢饿虎扑食,径直将周琳琅压到身下。
顾至又凑过来,亲了亲她的唇,道:“又言不由衷,你清楚喜好我喜好得不可,寸步都不舍得让我分开,又说如许愿意的谎话。”
顾至不听,道:“你身子骨一贯不好,可别因小生大,你别怕,不会叫你白享福的。”
周琳琅倒也没羞怯,看定他,幽幽的道:“亲都成了,我不心疼你还能如何样?”
顾至只呵呵笑,道:“都是我的错,如果你还嫌不敷,不然……你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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