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至连装不幸的招数都用上了,周琳琅还能说甚么?只能同意。
顾老太太倒没活力,只感喟道:“这孩子啊,老是心眼太牛,钻进牛角尖,死活出不来。唉,这也是我当初没犟着他的原因,他也苦了这么多年,好不轻易有个看中的女人,既然是他本身乐意的,情愿娶他就娶吧,我也不求别的,就求他能好好待人家,转头人家也能至心实意的待他,知冷知热,总好过他一小我孤零零的了偶然趣。”
车夫叫停了马,车帘翻开,顾至站在车边,径直伸手对周琳琅道:“我抱你出来。”
顾二太太嘲笑,不奇怪好啊,他倒替公中省了。
她当然白了顾至一眼,内心却在揣摩,顾至不会无的放矢,必定有他本身的筹算,如果没别的事就算了,如果真是叫她学这些……
顾至自去求顾老夫人。
说不好听的,她此人就是软耳朵,别人说甚么,除非是触及到她的原则和底线题目,不然她就能无穷制的包涵。
顾至道:“来不能白来,你一边养病,一边学点东西。”
顾老太太很乐见这小伉俪同进同出,不管去哪,只要他们两个甜甜美蜜,恩恩爱爱的就成。她赏了两人好多东西,吃穿用度都有,还特地赏了周琳琅好些药材。
她故意要问,可顾至骑马跑得缓慢,她连个影都捉不着,只得作罢。
顾老夫人传闻周琳琅要养病,公然二话没说就同意了,打发了顾至,她却同身边的嬷嬷道:“元郎媳妇,我瞧着是个身子弱的,也不晓得她几时能替元郎生下一儿半女。”
马车直走了一天,中午的时候找了家小酒馆,要了四个菜一个汤,都不是甚么山珍海味,不过是平常菜色,一行人草草吃罢,就又赶路。
当时他一文不名,一穷二白,一无是处,两人可不就得过捉襟见肘的苦巴苦业的日子?
顾至甚么都没用顾府里的,解缆那天只找了辆马车,带了从兰、从竹两个丫环,剩下的都在府里看家,他带着周琳琅,只要简朴的行李,利落的分开了顾家。
明天的更新。求订阅,求保藏。
顾老太太也猜到了,必定是这俩孩子嫌家里无聊。
周琳琅是真怔了:“学甚么?”
说好听的,她这叫居安思危,顾家这棵大树虽说挺大好乘凉,可毕竟不是顾至当家,不定哪天他和顾二老爷撕破脸,他赢了倒还好,可他如果输了呢?定然是要被人扫地出门的。
她也是情愿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