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妖儿蹦起来,钩住严景天的脖子,紧紧贴住严景天,撒娇道:“严大哥真好,我见到我爹爹,必然说你好多好多好话。”
严守义在林中闷哼:“是,是!”随即又传来噼啪的抽打声,恐怕再等一会儿,严守义真要把火小邪像举沙袋一样举起来,摔鳝鱼一样摔死在地上。
张四爷说道:“我们人数浩繁,非常显眼,多少会轰动他们,要不放出大嚼子和三嚼子,让它们追上一段?”
严景天将镜子还给水妖儿,说道:“水王见多识广,是我们五大世家中最博学之人,应当能解。只是……水妖儿,张四已经出山,必然对你穷追不舍,特别是豹子犬,更是凶暴!你此行可要谨慎,要不然……”
水妖儿指着火小邪,说道:“这小子挺好玩的,留着当猴子耍吧。对不对,猴子?”
水妖儿也渐渐说道:“我爹爹准我偷小巧镜,莫非就是为了逼他们重出江湖?可这小巧镜到底有何奇怪之处,竟能让张四舍了偌大的家业?”
水妖儿努了努嘴,说道:“拿去吧。”
严景天一愣,还是直得要命,说道:“你不是说给他吃了吗?这小子也说他吃了啊?”
火小邪大怒,愤然痛骂:“你才是猴子!”岂知一张嘴,扑通一下颠仆在地,这才想起来本身被水妖儿激将得松了口,心中黯然:“天杀的小妖精啊!老子又栽在你手里!”
严守义的木雕脸已经气歪了,喘着粗气把火小邪又拽回原地,眼神非常难堪地看着严景天。火小邪也正呼哧呼哧累得直喘气,仍然挂在严守义的腰间。
严景天看着张四爷他们奔驰而去,面若寒霜,说道:“这御风神捕,不出江湖则已,一出江湖,阵容竟是如此惊人!公然和传闻中的一模一样,本日看来算我们运气。嘿嘿,恐怕这世道要更风趣了。”
箱内那植物两只铜铃大小的眼睛眨了眨,又低低吼了两声,总算温馨下来。
水妖儿说道:“我拿给我爹爹水王看看。”
火小邪一愣,顿时闭上了嘴。水妖儿看严景天神采严厉,目光如同一只灵敏的山鹰,哪还是刚才被水妖儿戏耍时憨呆的模样,便晓得这遭毫不是儿戏,也赶快顺着严景天的目光看去。
水妖儿娇笑道:“我才不信,我才不信。你想骗我,还早了一百年呢。”
水妖儿叹了口气,叫道:“好了好了,别杀他了,我就是逗你们玩的,玉胎珠在我这里,不在他肚子里!”
严景天眯起眼睛,嘴中默念叨:“二十二人,四十五匹马。”
严守义眼睛瞪圆,持续叫道:“松!你松口!你不松就割掉你的头。”
火小邪哼了一声,正要回嘴骂水妖儿,只听严景天狠狠嘘了一声,说道:“别说话!”
严守义腰间一松,嗵地一下跳开几尺,身子摆出架式,恐怕火小邪又扑过来咬住本身,他可真是怕了。
水妖儿俄然笑了起来,站起家说道:“好了好了,火家严大哥,你们的技艺天下一等一,可犯起牛劲来,也真是天下一等一,非要把南墙撞个洞穴吗?直接把衣服脱了,不就行了?还管他松不松口?”
水妖儿面色微变,说道:“连那种怪物都带出来了?但是装在马车的黑箱子里的?”
严景天摸出油纸,将玉胎珠包住揣入怀中,笑道:“水妖儿,真服了你了。水克火,水克火,我是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