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天等人也都抱了抱拳,目送火小邪拜别。
水妖儿一吐舌,笑道:“严年老是担忧我们和你们在一起,会给你们添费事呢!”
严守仁也说道:“火小邪,那你本身可要保重。”
水妖儿骂道:“你这个笨伯,我看你一辈子就只能做‘下五铃’的小贼!滚,滚吧!奉上你一条命,救你的那几个兄弟去吧。”
严守义低头不语,从怀中摸出一片金叶子,硬塞入火小邪的怀中,嘴角不住地颤了颤,还是说不出话,只好干咳了一声掉头走开。
水妖儿和火小邪下了马。水妖儿听严景天决定和张四一较高低,也是兴高采烈。而火小邪却低着头,显得苦衷重重。
火小邪侧脸安静地看着水妖儿,说道:“不是你的手腕,我也不会亲手害死老关枪兄弟。但你毕竟救过我一命,多谢了!”水妖儿略略一愣,随即冷哼一声,扭头走到一边,再不肯理睬火小邪。
严景天见该走的都走了,只剩水妖儿一小我呆呆站立,神情木然,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和她再说甚么,赶快叮咛严守震他们持续布火锥阵,繁忙起来。
严守震他们齐齐叫了声好,散开来勘察地形。
严景天见水妖儿和火小邪就要闹僵,赶快打圆场说道:“火小邪兄弟,我明白你的情意,但你一小我回奉天,确切伤害,你当真想好了?偶然候也不要太意气用事啊。”
火小邪把水囊干粮拿好,细心把金叶子放入怀中,冲严景天他们抱了抱拳,说道:“那我走了,严大哥,你们保重!”
火小邪说道:“阿谁,我脚上还拴着你的绳索呢,能给解开吗?”
严守震高呼:“听严堂主的!”摩拳擦掌,镇静非常。
火小邪连连摆手,说道:“我不是怕甚么,我是想到我那几个还关在奉天城里的小兄弟,他们存亡未卜,我想归去救他们出来……”
严景天并未在乎大师的神采,说道:“好!这件事情,统统任务都由我承担,大师罢休去干!摆火锥阵,等张四他们过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让他们好好见地下火家贼术的短长!”
严守仁和严守义也都连连点头应了。
严景天弯下腰,双手悄悄一搓,就把火小邪脚踝上的牛黄绳解开,收了起来。
火小邪反倒有些难堪,抓了抓头,看动手中的金叶子,说道:“哎呀,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多钱呢!我就不客气了啊!对了,严大哥,我另有一事相求。”
火小邪对严景天笑了笑,说道:“严大哥,我真的决定了,存亡由命。多谢严大哥一起上的照顾。”
严景天忙道:“你说!”
严景天咳了一声,说道:“我都给忘了!对不住,对不住!”
严守震他们三个听到了火小邪的话,集合过来,晓得火小邪去意已决,不免神采庞大。严守震面色凝重,说道:“火小邪,你是好样的,我认你这个兄弟。”
火小邪面色沉重,听了水妖儿的问话,蓦地昂首说道:“水妖儿,严大哥,我……我想走……”
严景天转头对水妖儿和火小邪说道:“此次多谢你们两位了!水妖儿、火小邪,我们在此地和张四较量,必定会非常险恶,你们不便在此逗留,就先走一步吧。南边再行百里,应当是凉河镇,你们能够在镇中等我们返来。如果环境有甚么不对,就请直奔山西,我们清算掉张四,有缘时必会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