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灯并不答话,走到红小丑的尸身前,蹲下身子打量一番,久久不肯站起。火小邪站在一边,也不敢走,心急如焚,暗想这和尚不会真的以为本身杀了红小丑吧?看他对甲丁乙的态度,万一被他曲解了,只怕本身讨不到好。苦灯和尚念了声“阿弥陀佛”,站起家来,说道:“伎俩高深,一击即中,是个杀人的妙手!”
苦灯和尚打量了半天,奇道:“小施主,站在这里不准动,也不能用身上的东西,这如何能够做到?”
火小邪赶快说道:“我这辈子连鸡都一刀杀不死,别说杀人啦!和尚,你看清楚了啊?我能杀了他,还至于让他把裤裆都割烂吗?”
火小邪咂了咂嘴,说道:“和尚,你是怕赢不了我?不敢比试?”
火小邪谨慎翼翼走到红小丑的尸身前,见他满脸乌黑,如同被烟熏火燎普通,非常古怪,睁大着眼睛,死不瞑目。红小丑的脖子上,有一个拇指粗细的洞口,还在不竭向外排泄鲜血,看模样并没有死去多久。红小丑脖子上的伤口极深,暗语处划一,仿佛一块肉被利刃刹时挖去,应当就是死于此伤。
苦灯说道:“那小施主为安在此?又为何如此镇静?”
火小邪比划了一下间隔,跑回苦灯和尚身边说道:“和尚,我们比盗火!你看到了吗,这里有两个火盆,相隔不远,我们站在这里,不准上前,但要把点着的火盆中的火盗走,去扑灭另一个火盆。先说好了,不准用本身身上的器物,甚么火种、衣服、鞋帽等等,都不准用,就如许站在原地,盗走一个火盆的火,扑灭另一个火盆!”
苦灯和尚微微一愣,问道:“盗火?何为盗火?”
火小邪愣愣看着苦灯和尚的背影,思路翻滚,俄然张口叫道:“和尚,等一等!”
火小邪哼道:“如何?做不到?做不到就认输,给我一块牌子!”
苦灯点了点头,从店掌柜手中拿过第十七位号牌,放入怀中。
火小邪俄然怒道:“和尚,你不要瞧不起人,谁说我会被人宰掉!你要比就比,少说这些唬人的话。”
苦灯和尚走上两步,从怀中摸出两块号牌,交到店掌柜手中,说道:“小僧手中有两块号牌,应是过关了。”
苦灯和尚念了声佛号,走入石室。店掌柜赶快站起相迎,笑道:“苦灯和尚,你定是过关了吧!”
苦灯和尚笑道:“呵呵,小施主好奸刁,想用这类你也做不到的把戏,让我认输?”
火小邪见这个苦灯和尚一副毫不会善罢甘休的模样,急得连连顿脚,叫道:“看就看,你冤枉人可不可!”
苦灯和尚淡淡一笑:“小施主,你如果输了呢?你拿甚么还我?”
火小邪叹道:“报应,报应!割开了我的裤裆,却让人如许杀了,这报应仿佛过分甚了。”
苦灯和尚说道:“小施主请讲!”
火小邪大呼一声:“中了!”
店掌柜拿起号牌一看,惊道:“这是第八位三奇峰和第十七位赵顺财的号牌,苦灯和尚,你的号牌呢?”
火小邪追上苦灯和尚,拿着号牌,脸上闪现出古怪的笑容,说道:“大和尚,你好人做到家,帮我一件事。”
苦灯和尚说道:“阿弥陀佛,小僧的号牌在与人比试的时候输掉了。”
火小邪靠近苦灯和尚,在他耳边悄悄说了起来。
苦灯微微点头,聚精会神地看着火小邪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