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迈固然有伤在身,也走了过来,扶着燕青,说道:“燕大哥,我们兄弟几个都在呢,放心吧。”燕青又看向独孤剑,点了点头,才道:“那好,我们快走,以免金兵一会追上来。”世人听了,便遵循战前的安排,开路的开路,殿后的殿后,不大会儿工夫,便撤到了江边的一处坡地上。
王、彭两位头领对世人说道:“弟兄们,我们是冲出来了,可燕大哥还在那边替我们殿后,我们该如何办?”世人齐声高喊:“杀归去!救出燕大哥!”
才走出去二三里,就看到燕青他们四五小我相互搀扶着走了过来。王头领仓猝迎了上去,扶住了燕青,他背上插了两只箭,其他的几小我也是伤势比较重。燕青问道:“如何样?弟兄们都在这吗?”王头领答道:“大哥,除了战死的,都在这里了。”“姚家兄弟呢?都救出来了吗?”燕青还是有些不放心。
船只都已经停靠在了岸边,策应的职员也都撑起帆,等待世人返回。上船以后,几小我便要把燕青背上的箭只拔掉。哪推测燕青却一把回绝,将姚家兄弟和独孤剑、张琳心等都叫了过来,相互先容熟谙,独孤剑方才晓得,这姚家兄弟便是当年与本身师父刘轻舟一起在黄河岸边杀金兵的鼎鼎驰名的“黄河八盗”!那姚老迈便是大哥姚靖远。两边相互见礼以后,燕青发明兄弟八人却只要六个在这里,开口问道:“靖远兄弟,如何没看到老二和老七啊?”
金兵毕竟来迟一步,燕青带着几小我殿后,独孤剑和彭头领几个在前边杀开一条血路,加上王头领的策应,终究撤了出来。世人且战且退,一口气跑出了十多里,停下来盘点人数,却发明燕青几个仍然没有出来。
燕青看到世人都已经出来了,心中大喜,隔开袁青池的兵刃喊道:“彭兄弟、独孤贤弟,你们从速带着大师先走,我来殿后!”独孤剑一脚踹翻一名金兵,转头回了一句:“燕大哥,那你多加谨慎!”说完,带人保护着姚家兄弟缓慢撤走。袁青池见到嘴的鸭子要飞,天然是非常焦急,也开端大声呼唤援兵。
姚靖杭本就心虚,被燕青这么一吼,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连告饶道:“燕大哥,不关我的事啊,小弟也是被金人抓去了,受尽折磨啊。”燕青冷冷地一笑,“不做负苦衷,不怕鬼叫门。既然不关你的事,你为何要跪下!”
“这、额、我、我......”姚靖杭一时语塞,不晓得这么答复。燕青双目直视姚靖杭,厉声喝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姚靖杭,你做的那些活动,我和众位兄弟看的是一清二楚,你还想棍骗大师!”姚靖远和其他四个兄弟心中仍然非常迷惑,老八姚婧平走出来讲道:“燕大哥,大师不会弄错了吧?我五哥跟我们一起被抓,坚毅不平,也被打得是遍体鳞伤,这中间是不是有甚么曲解?”
回到大寨以后,天气已经大亮,又有探子来报说,金兵清算了残存兵马,毫不断留地撤走了,燕青这才放下心来。当即便号令设置了灵堂,祭奠战死的将士。姚靖杭也被拖了上来,他此时还没有放弃,嘴上仍在劝说世人投降。燕青一把将他掼在地上,指着祭台大声喝道:“姚靖杭,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些,都是你害死的,现在,你还想让我们投降金人,真是做梦!明天不杀你,如何能对得起这些死去的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