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金军的主帅已经是完颜阿骨打的第四子完颜宗弼,这小我名诸位看官能够感受不熟,但要说他的另一个名字——金兀术,大师就会恍然大悟,本来是他!兀术率军一起攻城拔寨,击溃宋军无数,连名将韩世忠所部亦被其所败,他率军一向打到长江边上,为江水所阻,加上金兵没有舟船,不谙水战,方才退兵。
泰山派老掌门池重宵,年事已近七旬,带着其子池先秋与门下弟子,在山东一带几次与金兵作战,斩获颇丰;华山派新任掌门“大雁客”顾枫,带着派中弟子多次下山,刺探金军谍报,并数次潜入金营,击杀金将;嵩山派、少林寺等人众纷繁来到开封,插手老将宗泽的麾下,共同抗击金兵。丐帮弟子更是操纵本身身份的便当,探取金人的谍报,击杀小股以及落单的金兵;就连恒山派的尼姑们也不甘逞强,几次燃烧过路金兵的粮草辎重。
刘轻舟赶快走上前去,将6十三扶了起来:“十三兄弟,快快请起,当年6兄与夫人蒙难,我未能救得了他们。而现在,承蒙夫人托孤,刘某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必然要救出6兄遗下的这点骨肉!”
刘轻舟又将6十三扶起:“十三兄弟,本日天气已然不早,你临时到客房去歇息一宿,明日一早,我们便出发北上,去救你家公子。只是不知你这伤势如何?可否远行?”6十三回道:“不碍事不碍事,能早一天将我家小少爷救出,十三就是拼了性命不要,也是值得,更何况我已经疗养了一个多月,这伤,已是好了大半了,真的不碍事,请刘掌门放心。”
孙伯应了一声,对6十三道:“高朋请随我这边来。”说完,引着6十三便离了正堂,去往了客房。
当下,刘轻舟与孙伯又商讨了一番,定下如何摸索6十三的体例。两人几次思考,肯定没有甚么忽略,刘轻舟方道:“孙伯,天气已经这么晚了,此次倒是烦劳你了,早些去歇息罢,无需为我担忧。”孙伯应了一声,回身便分开了。
刘轻舟点了点头:“孙伯,这点我也想过了,此人如果有此胆色,想来也不会叛宋投金,如果此中另有隐情,我这一起再加摸索,应能看出马脚。”
刘轻舟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心中则不住的思考着:“此人自称是6兄的家仆,言语之间也没有甚么马脚,可我与6兄了解于二十年前,当时也不过是萍水相逢,只是在洞庭湖上一起泛舟喝酒,志趣相投,才结下了这段交谊。这二十年了,物是人非,虽说也曾有过数封手札来往,却也未曾再见过面,他的家人更是一个不识。现在6兄与6夫人双双殉节,府中的奴婢杂役死的死、逃的逃,也没法寻来辨认此人的真伪。但见此人言语朴拙,不似作伪,我方才摸索之间,他也确切不会涓滴武功。他所讲之事,也并无马脚,况他所受之伤确切是真的,他脸上的浮肿,也确切是长时候泡于水中所起,心肺间所中的火毒也不是作假。只是6兄如果真的育有一子,他年过四旬方才得子,这等丧事,应当会写信奉告于我,为何未曾见有手札到?莫非此中有诈?可若说这是一个骗局,此人当是金人所遣,可金人派他前来,又是有何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