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琳心摇了点头,对无智大师说道:“大师相问,小女子不敢不答,我们兄妹慕名来到贵寺,想看一看这被世人赞誉的古刹。可那里晓得那知客僧却说少林寺不欢迎女客。小女子虽说经历未几,但这天底下的寺庙还是去了很多,还没有哪间古刹说不准女客进入的。就和知客的那位师父议论了几句佛法,那位师父答复不上小女子的题目,就转头归去了。我们就这么出去了,不知大师另有甚么疑问。”
女孩现在倒是哑口无言,她才把那知客僧问住,不料却被无智大师的一番答复给镇住了,“这个......额......”她张了张嘴,倒是又不晓得该如何去问。
那知客僧仿佛魔怔了普通,挠着本身光溜溜的脑袋,转过身去开端细心机虑,嘴里还不断地念叨着:“这、这,心生念、念生佛,偶然便无佛......佛经又有云‘色便是空、空便是色’,为何?为何?”也顾不得看管大门了,抬脚就向里边走去,仿佛是筹算找本身的师父问个清楚。
无智大师回道:“阿弥陀佛,女施主既然已经被奉告敝寺不准女客进入,如何能够仍然随便乱闯,粉碎敝寺的端方,实在是罪恶。”
独孤剑在一旁听了大师的一番观点,不由得赞叹道:“大师佛法高深,不愧是有道高僧,说得真好,长辈受教了,多谢大师指导。”
“本来他就是无智大师!”剑心两个都悄悄想到。“虚穷智相”,这四位乃是少林寺无字辈的四位高僧,他们不但工夫了得,并且佛法高深,在当世之上都属一流。这位无智大师,身居戒律院首坐,法律铁面忘我,毫不避讳。当年无虚大师未和寺中的世人商讨,亲身带着僧众下山,抗击金兵,违背了门规,就被无智大师遵循寺规停止了惩戒。由此便能够看出,他是一个不秉公交之人。
听了无智的答复,倒是让女孩稍一愣神,她的确没有推测这老衲人竟然能够答出来。女孩心中模糊有些不快,本身依仗的利器竟然就这么被老衲人给轻松化解掉了。她眸子子一转,又问道:“那好,这个就算大师说得有理。那我再叨教大师:心可有男女之别?佛岂对众生不等?”
岂料无智大师毫不思考,直接回道:“阿弥陀佛,女施主这话错了。佛安闲自有、自存自生、自枯自荣,又岂是我等凡心所生?”
独孤剑在她额头上悄悄一点,笑道:“你真是个古灵精怪,这么难的题目都能被你问出来,连我都想不出答案。”女孩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拉着独孤剑的手,“独孤哥哥,我们出来吧,快些去找老衲人。”独孤剑点了点头。
还没说完,他就直接被张琳心给打断了:“不要阿弥陀佛了,我看大师梵学高深,既然佛祖都视男女的皮郛为空,就请大师为小女子解释一下贵寺这条不近情面的寺规吧。”
那老衲回道:“老衲法号无智,还请女施主先行答复老衲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