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回身走到案几边,拿出一份函件,递给独孤剑道:“这是前天我收到的李应那边送过来的手札,说是给你们的。我本来还正筹算着派人到信阳城去寻觅你们呢,这下恰好,你们来了,就刚好交给你们了。”
独孤剑看完信,心中感慨万千,眼中含着泪花。他自幼丧父丧母,对父亲独孤云的印象,全都是从别人丁中传闻的,此时能够获得父亲尸骨的下落,如何能够不冲动?当即也顾不得其他事情了,直接对岳飞说道:“元帅,这封信乃是我三弟张谨言送来的,他奉告我已经找到了家父的遗骸,就在金人的上京会宁府,他也已经将家父的遗骸妥当安设,请我偶然候以后去将家父的遗骸迎回。元帅,请恕鄙人无礼,家父也算是为大宋献身,现在骸骨流落番邦已经十三年,鄙人身为人子,实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家父还是这么飘零在外,请元帅谅解。”
这此中的详细环境,他天然是没有写在手札当中,只是略微带过。重点是奉告了独孤剑,已经找到了独孤云的遗骸,请他抽时候到会宁府来一叙,将遗骸带走,使独孤云能够落叶归根。
久而久之,张谨言就从他嘴里套出了很多的东西。毕竟粘罕乃是金国赫赫驰名的战神级的人物,此人又是他的亲信部下,晓得的天然是比普通人要多很多。对于金人将徽钦二帝掳来以后的一些个事情,此人也是晓得颇多。张谨言就以此为冲破口,花了几天的时候,终究获得了本身想要晓得的动静。
“元帅请讲!”独孤剑仓猝说道。
张谨言对于那副图倒并不如何体贴,因为他对“江山社稷图”知之甚少,以是也不是非常在乎宝图的下落究竟在那里。只是独孤剑交代让他帮手把独孤云的尸首找到,粘罕的部下这时却说只晓得南宫灭将人带走了,后边的环境他不晓得,张谨言那里能不焦急?因而就又持续诘问独孤云的下落,那人却点头说不知。这可要把张谨言给急坏了,好不轻易有了这么一点线索,如果在这里断了,那之前所做的工夫不就全白搭了?难不成他还真的能去问问南宫灭,向他探听独孤云骸骨的下落?
岳飞喟然叹道:“百善孝为先,你有如许一份心,我也不能反对。也好,王将军他们去洞庭湖查访,也不是一两日就能有动静的,你们就先往会宁府一趟,等返来以后,王将军也必然能够获得一些动静了,到时我们再商讨如何找回‘江山社稷图’。”
这一日又和几个前来玩耍的兵士起了吵嘴,两边大打脱手,那部下已经年近四旬,又整日里喝酒,身材早就大不如前,那里会是几个年青力壮的兵士的敌手?当下就被打了个半死,恰逢布萨虎闲来无事,刚好也到这里喝酒,出于义愤,救下了这个部下,并把他带回了完颜雍的府里治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