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伯,鄙人有一件要紧的事情,想烦劳您能送我去一趟碧霞岛。”
待来到东门,城门口的守军验过令牌,便让开门路,放独孤剑出城。他又问了然门路,便一起向东,走了二十多里,天气却俄然变了,本来就不甚阴沉的气候一下子阴暗起来。这一起追下来,底子没有发明一点踪迹,贰心中是万分焦炙。又走了几十丈,不远处看到一个渔夫站在路边卖鱼,只听那渔夫正在感概:“唉,生逢乱世,性命真是不值钱,彼苍白日之下,竟然有人强抢民女。”独孤剑大喜,晓得这渔夫定然看到了那采花贼,仓猝上前扣问:“老伯,叨教一下,那贼人是往那里去了?”渔夫向东指了指,“看他向东,应当是往渔村那边去了。”独孤剑道了一声谢,发力往东追去。待过了中午,他便来到了渔村外。
“我们村庄里只要老王才有这本领。”
那壮汉也看到了独孤剑,却也不跑,反而迎了过来。“嘿嘿,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独孤剑瞋目相视,那男人倒也不惧,接着说道:“看你目露凶光,脸藏杀机,不会是想杀了我吧?不就拿了你几两银子嘛!这世道不可骗能有饭吃?开个打趣,拿人财帛,替人消灾,我现在就给你一个关于老王的动静。五两银子换一条动静,很合算,是不是?并且是只要我才晓得的。”
“这就不劳吕大人操心了,只请吕大人将出城令牌拿来一用,我用完就偿还。”说着,独孤剑的手微微用力。吕文才吃痛,明白此时本身的小命被独孤剑把握着,那里还敢抵挡。右手哆颤抖嗦的伸到腰间,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碧绿色令牌,“豪杰饶命,这就是令牌,请豪杰拿去自用,还请豪杰放太小的。”吕文才立马换成一副笑容,不住地凑趣着独孤剑。
“碧霞岛么?嗯,你明天再来吧,我一天只出一次海,明天已经出过了,不会再去了。”
老王的屋子很陈旧,独孤剑悄悄敲了拍门,听到回声以后,走了出去,屋内有一股子霉味。只见一个老夫坐在椅子上,独孤剑走畴昔,“王老伯,小子冒昧打搅,还请老伯包涵。”老王也不起家,看了看独孤剑,问道:“你有甚么事情吗?”
这个时候渔村里大部分的渔民都已经出海捕鱼,还没有返来,只要少数的人留在村里,独孤剑在村口看到了一名正在晒网的渔民,便向他探听:“老伯,叨教一下,叨教有没有看到看到一个黑衣人带着一个穿绿衣服的少女往这边来啊?”那渔民看了看独孤剑,答道:“不错,方才不久前的确有个黑衣人,领着两个穿灰色衣服的人,带着一个绿衣服的少女,驾船往碧霞岛的方向去了。”独孤剑非常欣喜,又问道:“那老伯,可否租条船上碧霞岛一趟?”那渔夫摇了点头,“明天恐怕不可,这天色这么不好,海上雾气又很大,碧霞岛那边暗礁丛生,我去不了。”独孤剑又问道:“那老伯,不知谁能上得这碧霞岛?”
吕文才看到有人出去,直接问道:“嘿,你这个龟儿子也是来打赌的吗?”世人都停了下来,看了畴昔。独孤剑因为路达本就对吕文才没甚么好感,现在又看到这堂堂一个将军,竟然不去练习兵马,而是在这里打赌耍钱,天然更加不会对吕文才有甚么好神采,冷冷地说道:“打赌我倒是不会,也不感兴趣。只是特来问吕大人借出城门的令牌一用。”吕文才不怒反笑,“哼,龟儿子好大的口气,你就不怕老子把你抓起来?”独孤剑摇了点头,“吕大人,我看你一定抓得住我,还是请大人将令牌拿出来借我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