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剑儿,存亡有命,又何必强求?你必然要找到血书,送到柳掌门那边!只恨、咳咳、外寇未灭,噗!”刘轻舟用力拉着独孤剑的手,交代完这些,又吐了一口血,身子便软了下来,倒在曲霞身上,竟是就这么去了!
当下,世人一个接着一个,在灵台前磕了三个头。然后与独孤剑一起,抬着棺材来到后山,将刘轻舟安葬,世人又是一阵痛哭。
“霞儿,扶我起来。”曲霞点点头,将刘轻舟扶着坐了起来,他拉着独孤剑的手,说道:“剑儿,还记得我此次下山前跟你说的话吗?”独孤剑点点头。“那好,那你就要承担起这份重担。你们也都听清楚了,从现在起,独孤剑就是我衡山派第二十七代掌门!为师身后,执掌衡山派的重担就落在你肩上了……”刘轻舟又对着众弟子说道。
独孤剑回身一看,问道:“青师弟,有甚么事吗?”卢青拉着独孤剑的手:“大师兄,快点,师父返来了。”“那太好了,我们快去见师父!”独孤剑非常欣喜,跟着卢青便往前边跑去。
独孤剑跪在地上,对着刘轻舟的尸身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师父,您放心肠去吧,弟子必然完成您的遗言,找到那封血书,交给武夷山的柳掌门!”说完,抹了抹眼泪,站起家来,回身对其他弟子们说道:“诸位师弟,师父已经走了,请大师忍住哀痛,同我一起给师父安排后事。”
这时,岛上不远处的林中走来二十几小我,为的一个,戴着面具,身着淡紫衫,后边跟的都是与船面上穿戴一样的人。只见那人走到船边,大声骂道:“******,老子还没有返来,你们这群兔崽子们就先用饭了,都他妈要上天是吧!”把船上的世人吓得都不敢乱动。“老三,火气如何这么大啊?快点上来,陪哥哥喝两杯。”从船舱中又走出来一个紫衫人,不过他没有戴面具。听了这小我的话,岸上的阿谁面具人脚尖一点,跳上了船面,说道:“大哥,都他妈三天了,还是没找到那封信。你说那俩老东西,一个断了胳膊,一个没有工夫,竟然还这么嘴硬,到死都不说把信藏那里了。”紫衫人不晓得又低声说了些甚么,两人便走进船舱中去了。
独孤剑心中策画了一下,现在这类环境,对这些人动手很难占到便宜,还是要先把船上的人干掉,会轻易一些。因而,他又悄悄退到岸边草丛中,开端冷静等候机会。
卢青开口问道:“大师兄,师父刚才提到本身是被五色教追杀,可五色教不是在四十年前便被毁灭了吗?这是如何回事?”独孤剑摇了点头,“我也不晓得,方才我一向想问,可却没来得及,唉。”马涛接着说道:“大师兄,师父之前给我们讲过,五色教凶险诡秘,里边的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你可要千万重视。”独孤剑点了点头,曲霞听了马涛的言语,仓猝说道:“大师兄,那我去把师父的赤忱剑拿来,你带着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