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日,衡山派高低清算伏贴,伤势较轻的弟子也都根基上没了大碍,独孤剑便决定和卢青出发北上,去泰山插手武林大会。遴选了四个工夫较好的弟子,又留上马涛看家,独孤剑便带着人离了衡山,乘马向泰山进发。
这一日世人来到淮南路安庆府境内,中午在一处村镇的小店中打尖,正用饭间,见到外边行过来一支车队,为首的一辆车上,拉着一只棺材,以后的一辆车,从窗子里看去,只能看到一个满身缟素的女子的身影,却看不清究竟是何人。再今后跟着的三四辆车,都拉着大大小小的箱子,路边的人看畴昔,猜想估计又是哪家的大人物死了,这应当是回籍安葬的。独孤剑心中惦记取赶路,和卢青等人正埋头用饭,也没向外看。俄然间闻声了一声马叫,他也没有在乎,仓促吃了饭,将碗一推,等算过了账,便和世人出了门筹办持续赶路。
曲霞用力的点了点头:“嗯,大师兄,我晓得,我也都明白,今后你就是我的亲哥哥,永久稳定!以是大师兄,我想跟你说,这一次去泰山,我就不去啦,我要、我要留下来照顾旭师兄,等他的伤势好了,再、再......”独孤剑浅笑着点了点头:“好,我明白了,师妹,你就放心的呆在家里照顾旭师弟,别的甚么也不消管,等他好起来了,我们大师为你们祝贺!”曲霞脸上显出欢畅的神情:“那我就感谢大师兄了,我走啦,旭师兄也快该醒了。”说完,曲霞就站起家来,飞奔而去。
听曲霞这么说,独孤剑略微一怔。“明天在和五色教杀手战役时,旭师兄为了庇护我,奋不顾身替我接受了那一剑,我才发觉,实在之前旭师兄为我做的点点滴滴,不比大师兄少,只是我的目光一向逗留在大师兄身上,向来没有去存眷过旭师兄半晌,没有重视到罢了。”说到这里,曲霞泪水盈眶,有些冲动。“旭师兄为了我,甘心连本身的性命都不要。下午我在照顾他的时候,他昏倒中拉着我的手,不竭地喊着我的名字,还一向问我偶然没有。固然他并不复苏,可那一脸的体贴,倒是作不得假的。”
他急仓促的赶上那支出殡的车队,定睛一看,后边跟着的那匹马公然是徐天常的白雪骥!顿时,独孤剑的心中起了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徐天常的白马能够说向来不会分开他半晌。本身曾听他提起过,这匹马乃是他深切草原,花了大半年的时候才降服的一匹宝马,但是现在白雪竟然就这么跟在车队后边,徐天常却不见踪迹,你让独孤剑如何能够不担忧?
那匹白马也是认得独孤剑的,看到他到了近前,白雪骥长嘶一声,就要往独孤剑身前去蹭。赶车的人见到这类环境,立即呼喊一声,要将独孤剑赶开,独孤剑下了马,悄悄抚摩着白雪的头,向赶车人问道:“你们主事之人呢?这白马乃是我兄弟的坐骑,为何会在你们这里?”不等那些人答复,前边车中坐着的女子听到独孤剑的声音,立即翻开帘子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