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心肝宝贝你真香,我就要吸,吸出奶。”
“龙女吧?”秦孤桐打量半晌,转头对萧清含笑道,“你坐上面比她像。”
“好啦好啦,我要去了,如何抱你...哈哈哈。”
说话间,两人将门踹开。
秦孤桐听着内里衣服拉扯的悉悉索索,另有吞咽口水之类奇特的声响。眉头渐渐伸展,又渐渐皱起。满心迷惑的微微探出头。
走着走着,她又哀叹一声,低声自语:“实在我也不是甚么侠义之士。不死狱能找到白鸢,方家、迦南殿保不准也晓得我们在船上,说不定在那里设伏。我们半途下船,他们反而不知。”
她牵着萧清浅沿着几不成见的逶迤小道向前,老天开眼,走不远竟瞥见一座小庙。
可惜清浅听不见看不清,也不会说话,这世上很多风趣的事她都不知。秦孤桐悄悄感喟,转念一想,如许何尝不好,那些无趣、讨厌的、恶心的事情,清浅也不消晓得。
她举目四顾,却不见屋舍村庄。暗道彻夜不免要幕天席地。转念有想江边风大,萧清浅身子薄弱易着凉,不如往里逛逛。
细尖声音又道:“哼,此次大当家大婚,姓张的让吴老迈去。吴老迈也不带上我们,清楚是瞧不起你。”
秦孤桐一惊展开眼,手握刀柄打量四周。见只是火堆燃烧,缓缓的松了口气。伸手重拍萧清浅的肩膀,奉告她无事。
现在右手尚未病愈,左手实在不便。勉强将龙女神像右边角落清理洁净,秦孤桐便不肯在折腾。
她谨慎翼翼探出头,见高个男人压着矮个子,埋脸在他胸前啃着。那矮个衣衫大敞,胸口平平,公然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
敏哥说道:“唉,哥哪晓得。大当家的让我们守着,除非挖出宝贝,要不我们哪也去不得。宝贝儿,让亲亲...”
走着走着,秦孤桐便瞧出些分歧平常。这处所好似有过火食,不知何故荒废。
白白硬硬的糍粑在火堆上烘烤,渐渐鼓起,表皮略微焦黄,淡淡甜甜的米香溢出。秦孤桐用小匕首划开糍粑的脆皮,暴露内里软糯的内陷,将烤的油光四溢的肉干放出来。
“好了好了,都依你,都依你...啵...我的心肝宝贝。”
秦孤桐心道:半夜半夜,荒地破庙,来者只怕不善。
她转头对着萧清浅抱怨道:“瞧瞧你都救了些甚么人,全无半点担负,把你丢给她我可不放心。”边说着,牵着萧清浅往前走。
“我又不是女人,哪有...”
“敏哥敏哥,这龙女看的我内心毛毛的。”
“那我把她砸了!”
脚尖一点,庙门“吱呀”一声翻开。
内里两人已经滚在地上,衣服四飞。好哥哥好弟弟的乱叫,声音大的屋顶积灰都震下来。秦孤桐恨不得从神像跳出去,将他们吓死。她握着横刀,心中深思:早晓得就不躲起来,这两奸夫□□清楚没高深技艺。
秦孤桐不明以是,眉梢紧皱,心中更是不安。龙女神像不大。两人紧贴站在前面,不过勉强挡住。如果门外两人出去,只要稍稍一查便能发明。她低头看看怀中的萧清浅,握紧刀柄,只期能一击毙敌。
敏哥道:“姓张的是个浑人,总顶撞大当家的。还好有智囊在内里和稀泥,不然早把他打发去镖局养老。吴老迈走了,天然要留人看着。你敏哥我技艺好,这处所大当家的看重,别人他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