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萧清浅出去,将身上两个包裹解下,放在地上。秦孤桐又出门找了些枯树枝,取出火折子扑灭。她替萧清浅解开大氅,将代价一百八十两的庶兽皮大氅铺在地上。
这庙建在江边,不是供奉龙王就是镇江山神,来的不算奇特。但是秦孤桐现在心中警戒的很,扳开树枝都畴昔,绕着小庙转了一圈,见苔藓落叶密布,不见鞋印萍踪。
“好啦好了...先出来,别在外头...哎呀。”
她松开刀柄,环着萧清浅,听着内里嗯嗯啊啊,只觉万般无语。侧头瞧着萧清浅一脸清冷安闲,顿时不悦暗道:你听不见,倒是风轻云淡。
可惜清浅听不见看不清,也不会说话,这世上很多风趣的事她都不知。秦孤桐悄悄感喟,转念一想,如许何尝不好,那些无趣、讨厌的、恶心的事情,清浅也不消晓得。
走着走着,她又哀叹一声,低声自语:“实在我也不是甚么侠义之士。不死狱能找到白鸢,方家、迦南殿保不准也晓得我们在船上,说不定在那里设伏。我们半途下船,他们反而不知。”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较着是冲着龙女庙而来。
内里两人又笑弄一团,秦孤桐却松了刀柄。
现在右手尚未病愈,左手实在不便。勉强将龙女神像右边角落清理洁净,秦孤桐便不肯在折腾。
敏哥说道:“唉,哥哪晓得。大当家的让我们守着,除非挖出宝贝,要不我们哪也去不得。宝贝儿,让亲亲...”
她听着内里哼哼唧唧、嗯嗯啊啊,顿时心生不悦。她好不轻易找到这处所,想和萧清浅拼集歇息一晚,这两人还来拆台。这荒山野岭,甚么处所不能去,非来这儿。
吴老迈...大当家...大婚...不会错,就是天汉寨的人。可这处所虽在江边,离天汉寨却起码千八百里路程,已经是太和城的地界。
“来,尝尝。”秦孤桐将糍粑夹肉递到萧清浅嘴边。
秦孤桐听着内里衣服拉扯的悉悉索索,另有吞咽口水之类奇特的声响。眉头渐渐伸展,又渐渐皱起。满心迷惑的微微探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