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挽晓得他这是拿刚才洗车店的破事儿在刺本身,她也不活力,取出随身的便签纸和笔,当真道:“我给你写欠条。”
“我在你内心就这么无耻?”陆衍把笔塞到她手里,挑了下眉:“你要情愿就落款,不肯意就别再胶葛,我八点要回公司。”
梁挽眨了眨眼:“没有,我这是在求你帮手。”
梁挽抿着唇:“欠条上有写。”
玻璃窗缓缓摇下, 里头的人一副清俊贵公子做派, 一手随便搭着方向盘,另一手有一下没一下拨着打火机的齿轮。
他只能眼巴巴地圆场:“啊,真不错,日行一善,胜似日进斗金,今后我不午休了,来路口候着,看有没有老奶奶等着过马路。”
陆衍笑了笑,没有计算她的无礼,弯下腰贴在她耳边,半是密切半是威胁隧道:“你信不信我现在立即叫阿泗分开,把你和车都丢在这里。”
他猛踩刹车,差点惊出盗汗,嘴边的烟被恶狠狠燃烧,他跳下车,神采很丢脸:“你有病?”
陆衍阴恻恻地盯着她:“你倒是能屈能伸。”
对方回了个问号。
陆衍撑着伞,居高临下看着她, 神采倨傲,眼里还带着点意味不明的情感。
【我打她电话打不通啊,号码是1375677XXXX,衍哥你尝尝?】
陆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