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瓦固然明白了几分,却另有个困难:“这些人也不晓得去那里找人了?头人的意义是将他们引到沙峪口的山坳里,恰好全歼了他们,好给我们死去的族人报仇。”他抚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却想不出个眉目来,只得感喟道:“昨夜事急,既然薛家没瞧见那信,我只好赶归去叨教头人。”
谢苗忙道:“怎地这老夫跟先前讲的不一样?到底我们抓的是不是薛家独女。”
齐三讪讪地辩白道:“倒水的时候不免听到那么一耳朵。”
那小伴计在一旁白了那老头一眼,低声嘟囔道:“甚么小爷跑了,清楚是个小娘子。这些个大户人家尽是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只要你们这些不知情的才信。”
谢苗听得心头一喜,暗想:“那小娘子一起都在说本身是薛家的保护,我正担忧抓了个无用之人。想不到歪打正着,竟然抓了这对贱人的独女。”
那伴计便留了半扇门开着,高低打量了他一眼道:“甚么事儿?”
俩人转到后门,刚在一棵大树下隐了身形就见前面对角门大开,之前阿谁老夫一面说一面往外走:“成掌柜,齐三这孩子也太鲁莽了,将军家里女眷走失了如许的事情如何能随便胡说,亏我刚才讳饰了一下。将军如果晓得这事儿是我们泄漏出去......”
齐三忙道:“方才给前院的几株蔷薇浇水,瞧见它插在鸳鸯藤里。”
谢苗半信半疑,陪着笑容问道:“我刚才瞧见几个小厮从这里出去,也没瞥见薛将军呀?”
驿站的大门外,一个精干的中年男人穿了一身半旧的粗布衣裳探头探脑地瞧了一会儿,见内里没甚么动静,这才袖了手踱到街劈面早点铺子里,一个拳师打扮的年青人睃了他一眼,见他在身边坐下忙低声用东胡话说道:“图瓦,这可奇了,如何这么温馨,昨儿这时候早就有人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