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将军一窒,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诘问道:“为父说了这么多,你就没甚么可说的吗?”
薛娘子叹了口气,正要本身脱手,在院外就闻声动静的薛将军急吼吼地冲了出去:“如何伤口又裂了?”
薛将军见她面无便去还是先前那副模样,无法地叹了口气接着道:“这还只是我们料获得的,你娘千算万算,是不是没有算到蓝承平?这是你运气好,碰到的是个故交。你想想看,如果当时碰到的是东胡的流寇,你可如何办?”
薛将军听了这话,几乎喷出一腔老血来,昔日这时候总有薛夫人打岔,此时薛夫人躺在床上气味微小,薛将军只得摆了摆手:“记得就好,你去忙吧。”
薛娘子听得呆了,转念又想:“娘,您这鬼点子如许多,如何碰到我爹老是输呢?”
薛将军抚着夫人的被角,看了看女儿:“这回你晓得你娘的苦心了吧。”
薛娘子哦了一声,微颦了眉头暗想:“娘这份考虑确切有事理。昨日我虽未曾与仇敌真正比武。不过,将来再碰到如许的事,我内心却也不那么怕了,如果今后父亲……”她看了薛将军一眼,又兀自想着:“或者母亲有事需求我,我想…我也是能对付得来的。只是,她厥后如何又改主张了。”
薛娘子松了一口气,暗想:“本来他等得是这句话,我方才哦了一声,实在也是这个意义,唔,爹必然是嫌我过分简慢了?”
她低头垂手站在母亲榻前,心机飞转,转得脑仁都有些疼了,这才想出来:“爹,您说得我都记下来了。”
薛娘子吓了一跳,暗想:“糟了,糟了,又来了!我那里晓得您想我说甚么,您方才说的我都闻声了,一句也没有遗漏。畴前你说内心有疑问,就要大胆地问出来。方才我也问了,您也答了,嗯…我也听懂了。还…说甚么呢?”
大娘子交握着双手沉吟了半晌,不解地问道:“但是…如许和你们突袭也没甚么辨别?这…也不能包管没有人走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