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是不是读书的料,现在说都迟了。但是如海是我们长房长孙,那但是他们这一辈的榜样。要我说可不能再像大哥儿那样给迟误了。”
细雨内心头暗笑,嘴上却说:“可不是,这几日事忒多。”又朝大嫂、三嫂房里呶呶小嘴,“那两个也都是不让人费心的。俺娘还说呢,这儿媳呀,还真得熬成了婆婆才晓得这婆婆的辛苦。”
过了几日五哥快回县城的时候,小夏婆子就跟大嫂说:“已经定下来了,问过了三叔、三婶和如驹,再过两、三年如驹考了秀才就跟着五哥学学。”
老太太在内里摩挲了半晌,就将那最大的金镯子套在细雨的手腕上。逗得细雨哭笑不得,那金镯子太粗大,细雨那小细胳膊如何带得住,不住地往下掉。
吵了两、三日,小夏婆子也就晓得一二了。将大嫂叫到房里:“既是不肯意如海去县衙做事,同我说就是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也不能只顾着五哥。”
老夏婆子就说:“你娘这几日,表情不好,你可莫要惹她活力。”
“至于你三嫂子,当初还是你三哥攀附了人家呢。也是多少人求着呢,算盘打得好,货也理得明白。在酒坊里,那些三教九流的各色客人,也没有谁能占了她的便宜呢。”
细雨冷眼看了,忍不住跟小夏婆子说:“一个,是个蠢的。一个,是个搅家精。娘,您当初如何娶了这么两个儿媳妇。”
一向闹到下午,一行人才说说闹闹地往回走。
大嫂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问过了,那孩子本身也是想尝尝呢,家里现在也有前提,倒也不差那点钱。如山、如山他天然是跟着哥哥。”
“这内心乱的不可,五叔让你去县里做书办也是功德儿,可我总感觉这事儿迟误了你的出息。”大嫂搓动手,急得坐立不安。
大嫂呆呆地听着这个动静,半晌无语。
小夏婆子嗔道:“莫要胡说。你大嫂子人虽笨些,心却不坏。别看她当年把你二哥挤兑走了。最苦的那几年呀,她吃稀粥,给你二哥盛的可都是干饭。”
大嫂这才回过神来,嚅动的了一下嘴唇,半响才悄悄地说:“如海读书也是不错的,筹算持续考下去呢。”
小夏婆子笑了:“这也是极好的。只要孩子们有端庄事儿干,做甚么行当倒不拘。”
又说:“你这几年身为长嫂,为夏家筹划,有功绩、有苦劳。这些事情,我自是以你的意义为重。”说得夏大嫂一张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大嫂子内心又气又恨,却也没法。
小夏婆子就同夏秀才筹议,想把六哥、七哥和如海送到府里的学院里去。那边都是各县的秀才,又有精通科举的教员,于他们的功课大有裨益。
细雨又跑到四哥那边,借了一把磨刀石,甩开了膀子就开端磨“剑”。
细雨听了如有所思。又抱着小夏婆子问:“娘,那六嫂子是谁家的呀。咱能不能抢过别人家呀?”
四嫂就问她:“你将这簪子磨得那么锋利,转头往头发上一插,还稳定成个小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