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戋戋鼠辈,也敢来此,未免太小觑于我了!”
而他的左手则有力的垂落在身侧,另有鲜血顺动手臂缓缓流淌,像是受了重创,可他并没有理睬,在确认婴儿没有复苏以后,他微微松了口气,筹办持续疾行。
到了那黑衣人的尸身跟前,为首的一名金甲银袍的将领蓦地挥手,表示浩繁马队停下,然后他翻身上马,快步走到那些人跟前,细心看了一番,又回身归去,一名身穿锦缎华袍的中年男人纵马缓缓从马队让开的中间门路中走来,那名将领跪下身子,沉声道:
“此子本就命数难活,以你一身修为,何必为其多费力量,实为不值。”
男人重重点了点头,老者嘲笑一声道:
可就在这时,几道身影高耸的从四周的林间窜了出来,将他团团围住,这些人身着黑衣,脸蒙黑巾,与这乌黑夜色完整融入一体,唯独能够瞥见的,只要那双披收回可骇杀意的双眼,与他们手中闪动着寒芒的利刃。
金甲将军叹声道:
下一刻,千骑奔腾而出,黑压压的人马从四周八方打击而来,场中的氛围刹时压抑到了顶点,但是面对如此气势如虹的马队打击,男人神采波澜不惊,不但没有畏缩,反而是直接迎了上去,再与铁骑交叉的一顷刻,身形一闪,避开那数道长枪势大力沉的一刺,右手挥拳,向前轰去,一道可骇的气浪澎湃而出,如同万斤重锤扫来。
老者冷酷道:
男人见到这些人,既未惊奇,也未惶恐,非常的安静,他深吸了一口气,嘲笑了一声,轻声道:
“带归去...”
夜幕低垂,黑云翻滚,既不见月光,更没有半分星火,有的只是阴沉吼怒的北风,卷动着空中上散落的秋叶。
他们动如疾风,势如风火,不动如山,只是一个指令,统统马队竟是同时立马悬停,没有涓滴的仓促慌乱,未经号令,更是沉默不语,乃至连马都没有半分声音收回,仿佛隐入了黑夜当中,只是构成冲阵之势,只需求首级命令,便能够刹时反击。
“老夫能够带走此子,但他天命如此,可否活下来,全看命数使然,与你提早说好!”
此中一人上前一步,沉声道:
“好大的步地,一千幽云铁骑,倒是看得起鄙人!”
那男人看了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俄然笑了,脸上有一些玩味之色,喃喃道:
“部属失责,杀几个蝼蚁还把血弄到了小主身上,但小主放心,不管是谁想要小主死,我便让他们死。”
“来的还真快!”
这些马队与先前追杀男人的马队截然分歧,如果说那些重甲马队弓马纯熟,共同默契,是勇猛悍卒的话,这支马队给人的感受远在其上,周身血腥实足,杀伐之意强大,更加让人生畏。
金甲将军的眼中闪过一丝庞大之色,沉声道:
步队之间摆列有序,前后相距有度,虽说人马浩繁,却并没有半点拥堵慌乱之感。从上方看去,好像一条延绵游动的火龙。
“本就命数难活,且立品险恶当中,却能安之如怡,倒也有些意义。”
“都死了!”
空中上俄然传来了一阵阵的震惊,男人眉头微皱,向身后看了一眼,嘴角暴露一丝嘲笑来,喃喃自语道:
男人张了张嘴,倒是哑口无言,是啊,本身凭甚么要求人家庇护这个孩子,更何况这个孩子还是如此的特别,但男人不肯放弃,只能强撑着身材,咬住牙,一言不发,只是冒死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