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寒鸦哀鸣,窗缝有冷风灌入。略显阴暗的灯光映照在泛黄色的日记本上,陈颠长舒口气,缓缓翻开这本埋没在壁画以后,季明诚先生所遗留下来的日记……
书房就位于二楼的拐角处,三人顺着楼梯上了楼。
容蓉与季苓凑向前看了一看,诚如陈颠所言,两架书厨本来的确同属一体的,不由喜上眉梢。季苓眉眼向上瞟去,也是望向那副不知何时挂到这面墙壁的竹林七贤图,道:“我二叔必然是指引我们来重视这幅画的,还在等甚么,快摘下来看看。”说话的同时,她人已站到了椅子上。
“但是,团体装潢格式,倒是给那一副挂在墙壁上的画粉碎掉了,那张太师椅的火线不是有两张分开来的书厨?那幅画不就夹在两架分开来的中墙间?实在细心想想也就明白了,本来两架书厨是合在一起,但却被人决计给分开,又在此中夹了一副画。”
季苓揽住容蓉肩膀,一副密切模样,语气挂着一丝欣喜之色,笑道:“我二叔统统的奥妙,我想都应当在这本日记里。”
“那么他如许做的启事是甚么?必然是在指引着甚么吧?本来五弦琴因多出来的两根琴弦,我们能够临时以为意味着七弦的意义,而偶合的是书房正挂有一副竹林七贤图,这些莫非都是偶合?”
天已黑,繁星缀饰着乌黑的天幕,临冬的寒气砭骨。
陈颠三人进入别墅内。进了门,季苓摁下门后的开关,顿时灯光开启,将大厅映如白天。
季苓噗的笑出声来,她掩口笑道:“事理是这个事理,但那幅画挂在那边,实在很普通的很吧?”
陈颠朝容蓉抛去一个赞成眼神,持续道:“无端在这等宝贵珍稀的古琴上改换两根琴弦,而单根琴弦又决计用两根极其纤细的钢丝凝成,这实在分歧适常理,我有来由推断,这是有人决计为之,详细是谁,不清楚,不过我们能够假定这是季明诚天赋生心为之。”
陈颠并未回话,而是翻开日记页首。泛黄的纸页上有署名,笔迹草率,但模糊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