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了,稍后便到。”秦鹤轩起床,清算衣冠,洗漱一番以后,出门径直走向聚义阁。
“甚么大事?渐渐说。”谢文滨一惊,心想自小女出嫁以来回过一次娘家,以后便都没上门看过,前段时候还写信前来报喜道快生了,现在能出甚么大事?
那日落水之际,世人看到一艘商船前来,如抓住拯救稻草,冒死求救号令,所幸海员及时发明水中非常,将几人救起。而船上之人恰是凌峰山庄庄主谢文滨一家,得知欧阳锦程大名,佩服龙御神捕美迹,顾特地要求四人前去凌峰山庄做客养伤,这一呆便是七日之久。
谢文滨虽心中鄙视,但面上仍然非常客气,向欧阳锦程报歉道:“欧阳神捕包涵,鄙人教诲无妨,犬子部下轻重不分,我自好好惩罚。来人,取点上好的金疮药来,为秦公子包扎伤口。”
“欧阳神捕公事繁忙,我自不便相留,但谢某有一不情之请,望欧阳神捕成全。”谢文滨持重地说道。
“庄主客气了,是劣徒学艺不精,贵公子一表人才,剑法超绝,定能承前启后,持续将凌峰山庄发扬光大。”欧阳锦程笑道。
景馨瑶心中也甚是担忧,如何之前在许州本身和秦鹤轩比武之际,其身法诡异、招式精美,一点都不似明天这般有气有力、缝隙百出,莫非身材有何不适。担忧之际,转眼向欧阳锦程看去,见欧阳锦程面带浅笑,毫无担忧、迷惑之色,便思道:观欧阳教员之神采,应当无大碍,那我便放心了。
“不敢,实话奉告,非锦程不肯,而是院中端方定之,我等不收书院以外之报酬徒,敬请谅解。”欧阳锦程婉拒道。
“停止!元白,老友参议,点到为止,你怎能伤其皮肤。”见到秦鹤轩落败,谢文滨心中思考龙御神捕也不过如此,部下门徒竟这般无能,这做徒弟的也好不到那里去,看来江湖当中是把他们神话了。幸亏元白没有拜其为师,要不然岂不是要误其平生?看来这欧阳锦程也甚有自知之明。
转眼,分开东海已有旬日,但产生的统统仍然历历在目。齐强的同归于尽、白鲨的锋利尖牙、水中的决死斗争,皆缠绕心间久久挥之不去。
“犬子年芳十九,本已到出人头地之年,但无法鄙人教诲无方,家传剑法所学无成,特恳请欧阳神捕收其为徒,拜神捕此良师,定能学有所成,不辱我凌峰威名。”谢文滨说道。
秦鹤轩特地走到夏擎苍身边,让其帮手涂拭伤药。
在这凌峰山庄住了七日,天然已经熟门熟路,不消下人带领,没多久,秦鹤轩已经达到聚义阁,看到庄主谢文滨、少庄主谢元白、欧阳锦程、景馨瑶、夏擎苍都已就坐,有说有笑。
但虽学不精,其形神尚在,谢元白一脱手,秦鹤轩便感受出剑招之间透出一股严肃,随即挥剑戍守。出乎其料想的是,谢元白的剑招竟然是起势凶悍但后劲不敷,待两剑相击之际,已招式平平,毫无能力。
自下山以来,秦鹤轩从未使过任何兵刃,启事不在于不会用,而是在于其拳、掌、指、脚、剑、刀、棍、鞭所学相差无几,并无特别凸起之处,是以比起兵刃,还是白手来得便利。
“没事,下去再说。”秦鹤轩轻声说道。
“甚么!”谢文滨一下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就在这时,俄然庄外跑进一人,大呼:“庄主,庄主不好了,紫炎山庄、紫炎山庄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