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侧妃说到这里,她微微一笑,勾唇道:“毕竟,如果妾身记得没错,这赵大夫是姐姐一手保举安排进府替太妃医治的。”
“不必!”
“这,是王妃请草民进府医治,草民现在有性命之忧,草民别无他法,天然是要请王妃来救草民的性命。”赵大夫立马道。
“甚么?”
“是。”
顾国公夫人说到这里,看着端亲霸道:“既然如此,那王爷拖出去用刑吧,事关太妃性命,就算是慧文请进府来的,胆敢暗害太妃性命,也万不成以轻饶。”
如侧妃一听,则是眉头一蹙,挥了挥手禁止了下来,道:“等等,你且说说,为何要向王妃告饶?”
端亲王微微一怔,随即道:“只是这件事情到处透漏着蹊跷,总需求查个清楚方才是能让人放心。”
“王妃,你如何能这么说?”赵大夫一听,一脸的震惊之色,他道:“草民替你办事,你现在如何能翻脸不认人?”
“…………”
赵大夫人听到这里,大呼了起来道:“冤枉啊,王爷,草民冤枉啊,王妃,王妃,拯救啊,拯救啊王妃,王妃……”
“如侧妃,你这是甚么意义?”端亲王妃一听,神采徒然之间冷寒非常。
“是。”
“你在胡说八道甚么?”江明月也是神采一变,随即道:“母亲如何能够会对太妃下毒的,你休要胡说八道。”
“王妃急甚么?”
赵大夫说完,狠狠的盯着端亲王妃,仿佛端亲王妃是一个无情无义之辈似的,他道:“草民本来不想要说出来这些事情,想要庇护王妃名誉,但是现在没有想到,王妃非但是连救草民的性命都不肯意,还想要推草民去死,既然如此,那就别怪草民不客气了。”
“王妃?”
端亲王随后扭过甚来,像是想到甚么,狠狠的一脚朝赵大夫踢了过来,凌厉隧道:“说,你为甚么要对本王母亲下毒?”
“王爷!”
“甚么意义?”
不等如侧妃说甚么,只听到端亲王凌厉隧道:“本王倒也想要晓得,你安排进府的大夫,为甚么会对母亲下毒?”
“是又如何?”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