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
阿梅欢畅的哼着小调跑去装银子,我则翻箱倒柜的想要找出那套畴前惯常穿的男装,女扮男装!!!出墙必备良品!一来可掩人耳目,二来么,逛起窑子来亦是非常便当!
以往在闺阁当中就没少出来打秋风,混了十几年,对这文德县的里里外外自是熟透了的。
街上偶尔路过个把十三四岁提着菜篮子的总角女人,或者是头发挽在脑后走路一摇一摆的少妇们,总将那恋恋不舍的目光在我身上晃来晃来,直瞧得大爷我心底乐开了花儿!哎哟!爷这魅力!!啧啧!!!
我将折扇从她那大脑袋上啪一声敲了一记,转头便不再理睬她,那小妮子便认当真真的与那老三样作最后的斗争!所谓老三样,便是烧鸡、鱼汤、白豆腐!点了多少年了确也未换过花腔,这滋味真真是深得我心!
“还好蜜斯我跑得快,不然起码得等半个时候以上。”
常日里便按那话本子的套路略加窜改,讲个小故事骗骗那些个南来北往的商客们,如果实在没有甚么好讲的,便拿那些个店主长西家短玩弄玩弄别个的是非。
“哟,爷本日这身打扮,真真是~~牛气!”小二眉开眼笑的拉我二人出来,一出来立时便上了一壶好茶。
“德行!”我白她一眼,顺手从中间小摊贩那叫了两碗冰镇酸梅汤来喝,火辣辣的太阳高高的悬在天上,将我俩个直烤得冒油。
“哼,逛逛也好,一会子走累了,多吃几只烧鸡!你这个月还欠我几只来着?”阿梅坐在路边的石板上开端数起手指头来。
“好了,好了,银钱也备好了,于管家后院的门也悄悄开了锁,还说早晨早些返来,他给灶上炖了牛尾,等我们返来烧浓汤牛肉面哩。”
大厅里平话先生终究上场了,铜鼓一敲,埋首进美食当中的门客们便纷繁抬起那崇高的头颅,一脸兴味的等候着老头开腔,那老头在这里平话说了十来年了,也算是个老熟人。
老板笑眯眯的将那酸梅汤送到我等手上,阿梅咕咚咕咚饮了个洁净。
“哼!算你识相!”
“累・・・・・・累死小我。”阿梅起先走得缓慢的,但是毕竟瘦子是扛不住劲走的,走着走着便喘起来坐在路边。
喝罢酸梅汤,蜜斯我又摇起折扇,风情万种的直奔得月楼而去,这得月楼我也是混得极熟的,当然,这此中的启事么~~主如果我家个大瘦子馋人家的烧鸡!
“呼喊!你牛气啊!吃我的喝我的,还敢埋汰我?如何的,余下那几只烧鸡不想要了不是?”
“你怎的不叫我吃?要不得,这女民气机堪重!”
饮一口小二上的茶水,我四周望了一望,这得月楼向来动静最是通达的,来交常常的商客云集,七嘴八舌总不会放过期下最新的小道动静。
陆庆之走了,我必然是要茶馆里见见世面的,悠长不出门,不晓得错过了多少本县的文娱头条。
“戚!!”阿梅朝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穿戴好衣衫,贴好小胡子,镜中那有几分清秀的男人阴沉森的笑了起来,嘿嘿・・・・・・
“快走快走,小胡子别给贴歪了!上回就给贴歪了,叫香香楼那老妈子给瞧出了真章,连大门都没给蜜斯我进!”我折扇一摇,抬腿就开了溜。
阿梅是个连鸡屁股也不放过的人,最后一只鸡屁股如同平常一样被她卡卡的嚼了几下便给吞了下去,那滋味~~~端的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