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我以往闲来无事最爱来这里消遣,一来用饭听书两不迟误,二来么,话本子里不是说了么?人来人往里,便是那一眼,我便已知你是我此生要等的人,唉,要不是那混蛋陆庆之横插一杠子,说不定蜜斯我这此已然抱得美女归!这是蜜斯我此生永不能圆的遗憾啊!
“再来两碗!”
“累・・・・・・累死小我。”阿梅起先走得缓慢的,但是毕竟瘦子是扛不住劲走的,走着走着便喘起来坐在路边。
“呵呵・・・・・・我的好蜜斯,小的知错了,您大人大量,莫要跟小的计算!来来来,快偿偿这个白豆腐,端的好滋味!”
阿梅欢畅的哼着小调跑去装银子,我则翻箱倒柜的想要找出那套畴前惯常穿的男装,女扮男装!!!出墙必备良品!一来可掩人耳目,二来么,逛起窑子来亦是非常便当!
常日里便按那话本子的套路略加窜改,讲个小故事骗骗那些个南来北往的商客们,如果实在没有甚么好讲的,便拿那些个店主长西家短玩弄玩弄别个的是非。
“我呸!蜜斯你胡说八道!我叫了你三遍,阿谁送菜的小二哥能够作证的,你休想诬赖我!谁叫你没事总归喜好木呆呆往人群里瞧?诶,我说蜜斯你是不是瞧见人家掉了银子在地上?”
阿梅将那只小胖手在我眼晃了几晃道:“蜜斯,本日怎老爱发楞?这烧鸡都不想吃么?看,我都吃掉半多了。”
就比如那一朵小娇花,还未等来那一阵助它绽放的春雨,便被一阵冰冷的大冰雹给砸得稀巴烂,除了一日日眼睁睁瞧着本身枯萎,没别的前程,这类绝望曾一度叫蜜斯我茶饭不思,但是迩来瞧过那流风公子一系列话本子以后,绝望的我也渐渐的想通了。
阿梅是个连鸡屁股也不放过的人,最后一只鸡屁股如同平常一样被她卡卡的嚼了几下便给吞了下去,那滋味~~~端的销魂!
“戚!!”阿梅朝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瞪了一眼阿梅,摸了一把那两撮小胡子,看在那得月楼里香喷喷的烧鸡份上,阿梅适时的闭了嘴,拖着我缓慢的往前走去,出了门往左再往左拐几条街,便是本县顶顶驰名的得月楼!!!得月楼里不但饭菜好吃,书也说得好,故而常常是一名难求。
哪能不记得?一年多前,与那小阿梅神不知鬼不觉的溜了出来,约摸也是本日这般大好的气候,表情便也如那气候般飞扬了。
老板笑眯眯的将那酸梅汤送到我等手上,阿梅咕咚咕咚饮了个洁净。
阿梅吃力将身上那件灰白长衫绑在腰上,系好腰带,手摸了摸怀里那包银子,只见她腚大腰圆,肥头大耳,端倪清秀,扮起男装来,倒像是个腰缠万贯的大族公子。
顿时我只感受房里小幅度地动,桌上的杯杯盏盏给震得叮当作响。
“德行!”我白她一眼,顺手从中间小摊贩那叫了两碗冰镇酸梅汤来喝,火辣辣的太阳高高的悬在天上,将我俩个直烤得冒油。
“哼!算你识相!”
陆庆之走了,我必然是要茶馆里见见世面的,悠长不出门,不晓得错过了多少本县的文娱头条。
“蜜斯,公子将她们几个送归去了!”我点了点头,她们归去了也好,先待蜜斯我出去浪上一浪!
“可换好了?快走快走,别一会陆庆之返来我们就跑不掉了!!!速率给我解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