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蜜斯,我跟你讲啊,别睡啦别睡啦。”
一起颠簸过来,到我家门口的时候,管家于叔早便在门口候着,自从我那见财眼开的爹爹跑路以后,这院子便一向是这老管家的天下,幸亏老管家一辈子诚恳巴交,便是我那混蛋爹爹几年不给人发放月钱,人家也只要一口饭吃,却从未说过要分开这个家,故而,于叔乃是个顶可靠的老头。
是夜,舒舒畅服的躺在浴桶里,热汤的水温极是温馨,置身此中,四肢百骸通体镇静,如果此时有那阿梅的小胖手捏个肩膀,捶个背,真是做梦也要笑醒。
我啪的一声拍掉那两只反叛的手,堆起满脸的笑道:“别闹,妾身再不敢了,也不敢劳夫君您大架,您从速歇着去。”
那混蛋一脸似笑非笑,直看得我头皮发麻,千万莫要给我这个机遇!!!!老娘消受不起好吗?
“爷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如何?三娘你有定见?”复又翻了一页那不知所谓的账册。
“再吵,罚你一个月不准吃烧鸡。”
阿梅看着我的阴沉森的眼神,就那么一抖!
第二日日头还未照到窗前的小妆台上,阿梅咋咋呼呼的一把排闼而进。
“蜜斯返来了,您的院子小人每天打扫,里头的一草一木还是本来的模样。”
“啊・・・・・・蜜斯,看我这心粗的!阿梅我服侍蜜斯您穿衣!洗脸!用饭!”那一脸的笑要多妖娆便就多妖娆,可惜是个放大加强版!
我端起一脸的得志,非常幽怨的望向远方峰峦,此情此景,好生一只怨妇,茫然无措,夫君近在尺迟,却只能绝望的望着外头如流水般远去的弯延山脉,那是怎生不得志?可谓铁打的夫君,流水的小妾。
人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深觉得然!!!